小重歌,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千重歌顿了顿,揪着眉头看回她,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下。
无语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知的多?而是你知的太少?”
童羽双手捂住脑门,茫然眨眼。
“是这样吗?”
千重歌看着她一双澄净的眼睛,仔细思量了下,又道;“或许不是你知的少?而是忘的太快?
果然,还是脑子这个硬件问题。”
童羽怒目,上手便要揪他耳朵。
千重歌快她一步,将她双手牢牢抓住压下,下巴挑了挑又进去几人的房间。
提醒道;“别闹,快,再迟一会儿,我们就错过好戏了。”
童羽;“……”
他们来这里,难道不是为救敬河丹琼那小子的吗?不过这兄弟之间的大戏……好像真的能看?
————
————
两人潜入房间,正赶上敬河丹琼被敬和丹州压着被绑着的敬河丹琼灌药。
就像千重歌说的,这兄弟俩都是狠人。
敬河丹州敢强来,敬河丹琼就敢喷的两个人身上都是药汁。
“霹雳哐当!”
两人就见那压在一起的兄弟俩,因为一碗药挣的面红耳赤,实际上敬和丹州手里端的那碗药,已经撒的差不多了……
敬和丹州一手端药,一手掰着弟弟的下巴意图强灌,毛的已经没有一门之主的稳重!
“你特么给我喝下去!”
敬河丹琼直接一脑袋撞到那药碗上。
“呯!”
药碗落地,连药带碗,碎了一地。
敬河丹琼总算得以喘口气,对看着地上药碗,还没缓过气儿的兄长道;
“老子不做这个工具人,你特么想要留敬和氏的种,自己去生,
我可以坦白告诉你,别说我没想留下血脉,以后就算我有孩子,他也绝对不会姓敬和!”
敬河丹州转回脸,气结道;“你现在完全就是个疯子是吧?”
他指着地上那药,怒道;“那是治你内伤的药,就算我要你留种,也不至于让你这个样子直接上阵吧?”
“……”
敬河丹琼依然不接受他任何赠与。
“我内伤也不用你管,从十三岁踏出西灵城那一刻,我和你们家就没任何关系了!”
敬和丹州彻底没了耐性,也不和他多言,转身向外,直接道;
“成!好心你不接受,你就直接带伤上阵吧!
我就不信,三天时间,给你几个女人,你留不下一丝血脉!”
说着他吩咐门外恭候的人。
“给二公子用药,然后将旁边院子的女人都送过来。”
敬河丹琼一惊,童羽也意外。
指指地上,指指敬和丹州,疑问;“他连这个治内伤的药都灌不进这小子嘴里,哪儿来的自信觉得他会吃那种药?”
千重歌想了想,在门关上,房间里漫起一种不祥的甜腻香气时,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抓着童羽就往内室的一个柜子里跑,跑进去立即关严实柜门。
————
————
童羽更不明。
“你抓我钻这里来做什么?我们不是应该立即带敬河丹琼离开吗?再晚一会儿,他真要沦为他哥播种的工具人了。”
千重歌摇头,告诉她件挺郁结的事。
“来不急了,敬河丹州用的是烟气春-药,封闭了门窗,没一会儿药性就会弥补整个房间,敬河丹琼可以不喝药,不可能不呼吸。”
童羽;“……”
童羽惊骇,手动合上下巴,再次感叹。
“这家伙可真是个狠人。”
果然,外面还被绑着的敬河丹琼发现房间里的烟气时,也明白过来,也彻底气急败坏了,愤怒咒骂!
“敬和丹州!你他么混蛋!
你偷走多少老子的种老子给你捏死多少!
你有本事自己去生呀!你生不出来就来坑老子,老子倒了八辈子摊上你敬和氏这点血脉!
你休想得逞!休想得逞!”
可这样咒骂,左右看看,他却是寻不到一丝出路的,门窗都被钉死了,门上除了漫进来烟气的一道细缝,什么透风的孔都没有。
他还真敢?他竟然真敢?
“敬和丹州!敬和丹州——————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