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也有些改变了。

冷眼薄唇……冷眼微吊，薄唇微翘，之前感觉凉薄书生气的面孔，在阳光下也毫无遮掩的光洁秀致。

他……她依然昨天的一副灰色布衣，整个人就唇色和颈子里露出的一截绳子血红。

可能因为常年扮作男装的关系，整个人从骨子里透着男人的英气，那么斜斜的倚桌而坐，自有一种洒脱，大气。

童羽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审美观又被刷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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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方静洲另一手翻出两个白瓷杯，招呼两人坐下。

童羽视线无法转移的来到她身边，在她跟前坐下，千重歌又碍着她坐下。

两人都在看这个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童羽先开口了，问；“究竟怎么回事？是我的错觉吗？还是你一开始就是女人？”

“噗！”

方静洲嗤笑。

童羽感觉，她此刻笑起来，倒是要比男装时更耀眼一些的。

冷艳风流，有点轻佻，却有着骨子里的傲气，不轻浮。

方静洲道；“我再大的本事，还能让自己雌雄一体不成？”

童羽；“那你是？”

方静洲叹息，这才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