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什么?”
肖肖长老揪了揪头发,有几份烦恼道;“感觉在哪见过,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
辛绥低头忍俊,知道他说的见过是在哪里见过,不过这个事长老显然还没打算公开,他这个做晚辈的就不好擅自做主了,只好道;
“那小仙子年纪不大,玉人天姿,古籍里的天人神女,都是这个样子,你若说熟悉,倒是也熟悉,不过说认识,你却是未必。”
肖肖长老蹙眉;“我也没说认识呀?不过你这未免过于赞誉那小仙子了吧?”
“如何高了?”
肖肖长老;“那小仙子是玉人可爱,隐隐也有天人之姿,不过到底还是个没长成的花骨朵吧?你莫不是见怜卿长老高看她,便借机取好?你堂堂一个缥缈掌门,莫要去学人间凡夫。”
辛绥一把将这人抓在他手臂上的手给拨掉了,恨铁不成钢道;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不是取好,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哼!愚人!”
“你……你给我站住,既然你说不是取好,那你告诉我那小仙子是怎么回事?她这么整天勾着千重歌那小子,你可知有多少女弟子伤心的找我做心理疏导了?”
“我不和你说,你就是个大嘴巴,连一个孩童都不如!”
“……辛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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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吵吵闹闹的走远了,而辛绥前脚离开,后脚就甩了肖肖,来了瑶光殿。
这里果然还有个在等待他消息的人。
进到内室,人虽然还算安稳的躺在小塌上,手撑住头,眼睛闭着,眼底却已有黑色印记,他进来,他便问;“那小子带她去了苍穹殿?”
辛绥知道他心忧何事,那边的事也丝毫瞒不住他,索性也便不瞒他。
恭敬道;“是!”
见他睁开眼睛,眼底神色着急,却是不说,只好自己主动开口。
“他并未说什么不该说的,我旁敲侧击了一下石云,说是用师祖以前的事,开解了她一下,钟离山撤离的时候,钟离山遗部舍命断后,对她影响还是有些的。”
怜卿抬起头,慧眼有些愣怔,随即又化为浓浓的颓丧,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什么,只道;
“但凡如此,总是能刺痛她的,这也是她与凡人不同之处,凡人能够在越来越多的经历中逐渐麻木,人都说那是成长,她却从来学不会。”
辛绥道;“师祖当年做了选择,就是不愿成为那样的人,长老不该太过强求才是。”
怜卿慢吞吞道;“是啊!这是她的选择,我当初不反对,现在也没权利要求她去‘成长’,不过……”
他回头,问他。
“关于她的事,典籍和传说,来来回回记的明确的,也就那几件事,他究竟还能以什么方式来开解她?”
辛绥脸上一僵,眼底飘忽的讷讷道;“他总有法子呀?而且对师祖以前的事迹,小时候那孩子就很热衷好不好?”
怜卿乍然听到这样的吐槽,微讶几分,有些恍惚的喃喃道;
“是吗?我还以为他是这两年在藏书楼时间多了才起了兴趣,原是命中如此,改不了的?”
“……”
辛绥见他如此,明明样子还是而立容颜,心态精神却像个迟暮老人,有些着急,也有些忧心。
温声提了另一件事。
“长老!师祖身份的事,肖肖都已经起疑了,若是师祖再再石云面前晃悠两次,怕是更瞒不住,他那个较真的性子,非冲上瑶光台和您闹的人尽皆知不可,
要不……您看是不是找个机会,将师祖身份……咱们内部公开一下?也省得一些没分没寸的弟子冒犯师祖?”
怜卿冥思了下,还是摇摇头,重新撑住脑袋闭目养神。
“再等等吧!现在内忧外患,不是时候。”
辛绥一愣;“外患弟子知,这内忧,内探已除,还有何忧?”
“……”
怜卿叹息无声,眼睛都不睁,眉头锁的更紧了。
“你徒弟!”
辛绥;“……”
这位祖宗,还没看开这两个辈分悬殊的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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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羽身体还没缓过来,外面的魔兽肆虐的更厉害了,而且千魔宫从之前的隐秘状态,直接化暗为明,公然参与到围攻缥缈派中。
千重歌作为缥缈首徒,是入殿弟子中,如今唯一一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