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已经很晚了,今天早晨从几个乡亲口中才知,昨天他叫了几个部下,悄无声息的给你砌好了墙,又在村子里一时找不到合适你的鞋子,便特意从一户人家那里换来这块布料,
也是我粗心,竟然没留意到你是没鞋子,而不是没穿鞋子?唉!看来真的不中用了。”
羽没责怪谁没留意到她穿没穿鞋,可谁注意到她没穿鞋,倒是让她有些意外的。
她回头看着床上睡着依然不肯将面具放下的男人,不解了;“真奇怪,他对谁都这样的吗?”
青年苦笑;“可不是谁都能承受他这般好意的。”
羽回头,鞋如今一只在母亲手里缝着,她就坐在床上,翘到另一只脚上,悠悠哉哉的晃着脚,问青年;“怎么说?”
青年示意了下她身后躺着的人,不答反问;“知道他身上那些伤是怎么来的吗?”
羽眨了眨眼睛;“那些伤口,像是野兽的尖牙和利爪勾的。”
青年点头。
“对,那还是在他只有八九岁的时候,那时候这里的魔物还没有这么多,应该说,人们移到这里不久,那个时候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些东西会跟着人们到这里来,
他是我们之中的孩子王,和我们几个孩子一起,经常在山中漫山遍野的跑,猎野兔,抓飞禽,没有他猎不到的猎物。
说来也奇怪,他好像天生属于这里一样,在我们原来的城里,他是格格不入的捣蛋王,杀伤力破坏力,谁见谁头疼,
可到了这里,所有的山山水水,都是他的游戏场,大人们要靠他对猎物的机敏来捕猎,我们也喜欢与他一起漫山遍野的玩,
然后有一天,我们捕猎的时候,碰到一只探路的魔兽,当时我们的一个同伴已经被抓住,眼看就要交待在那魔物之口了,他千钧一发,将那魔物扎伤,
后果可想而知,那一战虽然我们无人员伤亡,他却留下一身的伤,胸口上和脖子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哦?”
谈起面具人的往事,所有人都来了兴致,母亲便是手上忙活,也不时抬抬眼看看讲旧事的青年,便是连脾气不太好的小四也褪去不耐,耐心听青年说。
“那时候他从虎口脱险,所有人都当他活不过来了,我们也这样认为,后来他活过来了,只是代价你们可想而知,
他伤了元气,声音也毁了,这也导致后来魔兽群大肆进宫,发生那件事后,他另一场险些要命的危险。”
羽;“那件事?”
她作为外人,当人是不知什么事的,青年只好一一羽她讲明。
只是他整个人,更为沉静了。
“那件事,那场让我们一组老少几乎灭绝的灾难,那场让我与他,成为现在这样,一个孤魂野鬼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