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系带上拽断一截系带,转而绑住她眼睛。
童羽;“……你这是要做什么?”
童羽从他手中的黑暗,转到一层微微透明的系带裹住眼睛,束带上裹了一层灵力,她并不能通过半透明的系带将他看仔细,能够看见人,却是看不清,这样比完全看不到还要让人心焦。
“知道为什么之前,我和你在一起,你总是无法记住过程吗?”
童羽本来抵在他肩上,欲推他的力道一顿,再次给他寻着机会,取下她在他肩头的手,转而与另一只手一起,用他解下的腰带,轻易绑住。
童羽惊觉回神,刚要挣开,便听他又冷冷道;
“因为我总怕从你眼中看到害怕我的眼神,我不敢让你看到我的背部,也不敢让你看到我本来的面目,
我想让你眼中,我依然还是最好的,温柔的,而不是让你恐惧的,
可如今我发现,我的小心呵护,并不能让你安心走出你的防护堡垒?
你把我当做一个不懂事的半大孩子,把我的感情当做一个少年人的心血来潮,你对我很好,比谁对我都要好,宽容,可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唔!”
肩上一凉,继而痛感袭来,仰着的童羽绑在一起扬起欲推,刚抬起来,给一只手按住绑着的手腕,又按回去。
童羽咬碎牙齿,倔强的将这些痛楚咬碎在唇齿间,可那肩头的痛感给温热所抚慰,像是受了外伤,医生打的局部麻醉针,她想生气时,这股气生生给化解了……
可紧接着,随着腰间的皮肤暴漏在空气中的凉意,她就发现,她将面临的,是更无法转变的命运。
童羽整个人呆住了,忘了反应,千重歌见此,不由冷冷的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