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超越所有人的。
“师尊,我们这来了个南方的绣娘,我寻了极好的锦罗缎让她给你做了套衣裙。”
“……”
“师尊,听说你爱吃甜食,我特意从城中给你捎了好多种甜点呢!”
“……”
“师尊,你给我削了一支木簪,我给你打了一只羽毛发簪呢!”
“……”
“师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送你的这些东西?”
“……”
终于,他这样的情况,让另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尤其,姜厌无意中还撞到这一幕。
浮屠山上,男人劝天羽。
“阿厌自小从未对哪个姑娘这般上心,你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第一个亲近的女人,你若喜欢他,便不能委屈他,你若不喜他,便不能让他误会。”
天羽;“何为喜欢?”
阿厉;“就是愿意与他在一块,看见他便会心悦欢喜。”
天羽神色冷冷淡淡道;“那应当是没有喜欢了。”
“……”
她说的坦然平淡,显然让旁边的男人也意外了下,收住声音,目光静静的投在她身上。
她说;“收他为徒也不过是想,既然他能在那场变故中活下来,应当是有修行这个资质的,我教他,他能学会,便是多了一个人出力,
想来你是误会了,我没做让他误会的事,你也看错他了,他于我,应当也不是你说的那份‘欢喜’,是吧?阿厌?”
有些事便是如此,你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让人戳破又是一回事。
所以当那时起,她这个师傅,在姜厌的心目中,可能就已经产生了变化……
“你……太不知轻重了。”
男人有些落寞的叹息。
“砰!”
剧烈一声响不知从何处传来,颤巍巍的要将天地捅出一个窟窿一般,童羽赫然睁眼,醒过来了……
————
————
“我哪里不好?
哪里做的不够好?我比怜卿有资质,我比那个怪物更努力,也比他更用心的做你的左右手,到头来,我竟是不如他们丝毫?
你对我竟是没有喜欢?没有喜欢?”
滔天的怨恨,浓烈的煞气,怨念。
童羽这一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天羽的记忆中沉浸这一会儿,差点被姜厌的灵体给吞噬。
灵体在扭曲,身体被裹在手脚上的黏液融化一般,鼻息间弥漫的万虫腐烂的腥臭包裹,童羽整个人感觉要在恶臭中消亡。
压抑着恶臭,童羽提气,向着那快要消失的光芒,费劲的伸出手。
而身后捆绑住,死死拽住她的姜厌灵体,怨憎的声音,还在她耳边。
“师尊!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
“……”
童羽的动作微僵,下一刻惊醒自己,“不,不能被他迷惑,这个人再怎么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没有杂质的,否则如何落到如今这一步?别被他影响!”
她这样一遍遍警醒自己,鼓起所有的力气,再次缓缓向前挣去,耳边的那力量,果然并不肯放过她。
反倒更凄惨道;“师尊,你可知,在怜卿的家里,最先看到你的,其实是我?
最先知道你有神力的,也是我。”
可能是姜厌的怨念太重,影响到了她,童羽一瞬间又看到篱笆院墙外,透过竹子扎成的院墙缝隙中,一双安安静静的眼睛。
“还记得那根穿透你脚心的枯枝吗?
你的一滴血能让一片枯萎的荒地枯木逢春,那枯木假以时日,必然能成神兵利器,
我那么小心翼翼的收藏起那块桃木枯枝,竟然给黄狼那老贼夺去,成了他的神兵利器。”
童羽隐约好像记起,是有一只瘦小脏污的手,在她视线扫过那一瞬间,从地上拿走什么东西……
童羽惊骇;“原来黄虬手中的千丝桃木杖是这么来的?难怪他能监测到本妈的行踪,天羽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给他留下一个定位器了?”
姜厌;“黄狼夺走本该属于我的兵器,你也不记得我……你们都看不见我,
我看着那个人,成为你手下第一个一日化身神魔的人,
我看着黄狼空拥有神器,却没那个本事驾驭而发狂,
我看着你将一群疯子燃尽,灵焰烟火又留下那些命不该绝的人,
你从来都不知道,当时只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