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回来;“你人都没去南部在,怎会知那么多事?又怎能确定给我们老祖宗下毒的,就是我北林的门人?”
“唉!”
千重歌又叹一声;“此事在今日前来缥缈的仙盟弟子之中,人尽皆知,我缥缈弟子更是清清楚楚,我身为缥缈的掌事师兄,虽说今日方闭关出来,要从师兄弟口中打听南部的大小诸事,也不算太难吧?
如何各位便觉得,缥缈乃世外之地,便是消息不通的闭塞之所?”
“……”
千重歌;“唉!北林这一届的弟子,脑袋果然不太灵光呀?门内长辈各有私心,小辈还如此不济?难怪北林老祖已经修到如此境界,还能给人有机可乘,原是给这些不省心的后辈累的?”
“……”
众北林弟子集体激愤,缥缈弟子忍笑不已,千重歌已经背身而去,轻描淡写的交待下去。
“就照我说的去办,你们请不来我派掌门和众仙盟主事的应允,我们便将诸位当做借机滋事,寻机再做刺杀的内贼办,
毕竟这个时候,除了真正关心北林老祖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个内奸,才会这么担心北林老祖被救醒,急于接近,而真正关心北林老祖的人,绝对不会假借关心之名,尽添些当误他治疗的乱子,缥缈可完全照规矩办事。”
话是对缥缈弟子说的,同样也是对北林弟子的警告,可在经过最后面时,他脚下停住,特意回头,问从始至终都很安静的一个弟子;
“你说是不?宗鹭兄?”
宗鹭微垂的眼睛掀起来,闻声转过来,像是刚才一直在走神,他突然这样问,他有些尴尬的应的前言不搭后语。
宗鹭;“重歌兄说的对,确实是唐突了,以后我们定然好生照料师祖,绝不再让他老人家多为我们忧思。”
千重歌;“……”
千重歌瞬间觉得和这人……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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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可当北林的弟子走远,千重歌还是跟了上去,在那些人冲前殿而去后,才在一颗矮树后停下来,然后……
再次看见最后面的宗鹭停了一下,挑衅似的看了看他这个方向,千重歌心头冒火,手中握的枝条捏断。
“谷鼬!”
头也不回的唤了一声,从腰间的一块玉珏里,蹿出一道黑影,黑影落地成人,谷鼬黑衣劲装,头上有角,转了一圈才找到他的位置,手中还带着佩刀,已经拱手相拜。
“公子,在。”
千重歌直接给他下达命令;“去将这个人调查的清清楚楚,我要连他小时候穿过几条裤子,尿过几次床都要清清楚楚!”
谷鼬;“……”
谷鼬完全懵逼状态,还真不知公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过想来公子也不会平白对一个男人,小时候穿过几条裤子,尿过几次床都敢兴趣,他意思应该是要那个北林小弟子确切的身份,当即没那么大压力了,拱手应命;“是!”
谷鼬应完,当即按着原路,转身化作一缕黑雾,再次钻玉珏而去。
千重歌;“呵!我就不信,是狐狸,还揪不出尾巴?”
转身他便要回去,也怕这段期间他若不在,童羽那边再出什么事,在南部后来发生那样的事,这之后他已经丝毫不敢大意分毫。
可刚回身,一道重若雷霆的铁拳,冲他门面重重砸来,千重歌没看清来人,只感觉强大的黑影,让他本能绷紧了全身,瞬间将身体调整到巅峰状态,以前臂挡拳。
便是匆忙之下做了心理准备,这一拳砸下来,还是将他整个人砸的整个人后退的极远,全身都麻痹了。
手臂放下几分,他看了看用来挡拳的前臂,原本质地极好的银色护腕也裂了,轻轻一动,掉了一地……
千重歌本来就给宗鹭挑衅的心情不好,此刻又给人这么突然袭击,原本就不好的脾气,一点便炸了,眼底冒出阴狠;
“找死!”
手上金光凝聚,下一刻惊醒过来这里是在缥缈山,换了之手凝气化形,飞羽剑已经在手,抬手便要劈来人,那人却是不肯给他反应机会,一拳得手又来一拳,打的他措手不及,也看不清来人。
一连三招,皆是重拳出击,飞羽剑根本派不上用场,千重歌再次将剑化去,掏出两道符纸,一道甩到对方身上,一道贴在自己身上,隐去踪迹,转身先离开这与前殿不是太远的地方,冷道;“有本事,追来!”
那人好像本来目的便是他,银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