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得知这些天他昏迷后发生的情况,以及回到缥缈山的情况,得知童羽在一力阻挡这些人围击缥缈山,便急急赶来。
远远便听到秋氏掌门在和童羽耍无赖,当即抽了丧心,以行动来证明这人的谬论多麽不堪一击。
扬手收剑,倨傲的对那真正年过半百样子的秋氏掌门道;“小羽说能,就一定能,你不能,是你没本事,愿赌服输,啰嗦……就连‘品’也没……”
“了”字没出来,“呼!”眼前一黑,他扛着剑,头顶一件谁的衣服,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喂!谁呀!这么没眼力界儿……”
一把将头上的衣服拽下来,发现是件白羽衣,还有点沁心凉的甜香……是同门。
他回头,一个大大的激灵抖遍全身。
便见千重歌阴着脸盯着他,身上只有内衬的白袍。
不用再找了,不会有旁人了,想也是,除了这家伙身上,整个缥缈山也找不出第二个喜欢吃甜食,更喜欢甜香的男人吧?
何况他还时常与同样喜欢甜味的童羽厮混在一起……
千重歌面无表情道;“穿上,你当你的身材很好吗?”
易千云抽了抽眉,脑袋上青筋毕露,一挺腰板,像是炫耀;“我的身材不好……吗?”
最后那个“吗”字,在众多奇异目光,以及童羽辣眼睛的遮眼中,有气无力的冒出来。
低头,便见不可描述的部位在还湿着一半的内袍下,清晰可见。
脸上刷白,易千云以那外套捂住,抬头,虔诚的对千重歌道歉;“抱歉,我误会你不近人情下的同门关怀了。”
然后赶紧将千重歌的衣服快速套上……
千重歌;“……”
千重歌真心心道;“我不是关怀你,我是不想看你犯傻,我不是关怀你,我只是……”
看了看旁边捂着头遮着眼,摇头叹息的小人儿,他气结无奈的垂了脑袋;“只是不想你在不该露的人面前漏,还有……”
他猛然记起一件事,看向他捂着自己不可描述部位的衣服,怒火攻心;“他刚才将我衣服放哪儿来着?放哪儿来着?”
千重歌再抬头,眼底幽暗,已经暗暗在心底又给这小子记下一笔。
易千云闹了个乌龙本该颜面尽失的,可不知是不是这些天睡得太久睡糊涂了,还是脑袋浆糊了,竟是比寻常人情绪恢复要快,还能重新扛起丧心剑,找那个已经退到灵力台边缘的秋氏掌门,继续算账。
“你是……”
他看看年过半百的男人身上绛紫色的内衬,外罩的黑褂,又看了看下面的门派,找到他们的旗帜,冷笑。
“秋氏是吧?你们一再针对姜氏的圣女,是为算你侄子被阉那笔账是吧?
虽然我不知道最后你兄长他们具体是谁杀的,不过我觉得他们死的不怨,你们为什么还要揪着人家姑娘不放?”
秋氏掌门脸色大变,秋氏弟子愤怒一团,下面其他百家弟子纷纷不明。
“怎么个意思?这小子知道什么内幕?”
秋氏掌门铁青了脸;“你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
秋氏弟子;“姜氏当初借着势大,纵容姜氏圣女肆意妄为,罔顾人命,她还有理了?”
弟子二;“你不要仗着你是缥缈弟子就可以肆意揣测!”
易千云摇头,无论这些人多愤怒,他始终很冷静。
道;“还真不是揣测,我在南部被姜氏余孽偷袭绑走的时候,一次醒来,有听到他们的弟子闲话时说的,
秋氏的少主被他们的圣女打残了,也因为这个,秋氏作为之前姜氏的重要盟友,虽然之前姜氏还在时,貌似和平修复了关系,实际上一直存有芥蒂,这才在姜氏大势已去,成了第一个捅他们刀子的人,
可当时姜氏圣女打残你们的少主,是你们少主欺辱人家姜氏的姑娘在先,还出了人命,
姜氏圣女为自己的族人做主,维护自己的族人,何错之有?”
秋氏的人一阵静默,反倒是旁边的窃窃私语快要将他们就地掩埋。
“秋氏这么爽快捅姜氏刀子,原来是借机背叛的光明正大一些?我还以为他们真与姜氏有着断子绝孙之仇?”
“断子绝孙是真,背叛是真,小人也是真!”
“那这么说秋氏少主,以及前掌门,以及那些一起与他们死于追击姜中他们的那些人,其实……”
“嘘!不可言,不可言。”
可不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