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囚禁在哪里,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她设的阵门除了她无人可破,何况当时为了阻止她,多数神人非死即残?
这里被神人遗弃了,连同神族的神王,
原本以为这里便是覆灭,起码神人族得保,可人算不如天算,九州大陆出了个神童,
神童无神人之力,却可凭天性灵通,天时地利下,与神人神识产生连接,
我想你也知道这个神童是谁了。”
知道,没有人不会知道,传说若非他请来神人降世,九州大陆,至今怕是早已覆灭。
黥面神;“先是一个神童,又有一个遗落在天选之人,
一个她选的人,一个天选之人,她凭着这两个人,又创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化神方式,修行,
并借助这两人之力,驱逐了已经泛滥的魔物,设立天地结界,留给了你们这些她好奇的凡人,这么几百年的休养生息,仙门泛滥时代。”
千重歌抬头,有些不爽的问他;“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
黥面神随意的冷笑;“善意的告诉你,这个人究竟有多可怕。”
千重歌目色锋寒;“我不觉得她有多可怕,你们惧怕开放昆仑境域,是因为你们弱小,不敢承担风险,亦或者傲慢,根本不将神族之外的各族看在眼里,不屑与他们来往,
你们阻止她,囚禁她,抛弃她,只是因为你们惧怕她的力量,
亦或者她太久的压在你们头上,又不够听话,你们早已经想取而代之,
她想开放昆仑境域也好,做出危险的术法阵门也好,不过是你们背叛她的一个理由,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嗛!”
黥面神傲慢的冷笑了下;“小儿无知。”
他又道;“神童因为天生羸弱,无化神之力,原本是连一个正常凡人的健康和寿命,都无法拥有的,她却能将那么个只有天资,没有天命的神童,教成如今九州最强的人间神人,
那个天选之人,若无意外,他只能成为九州灭绝之前,最后的人王,她却助他修成鬼神道,成为跳脱轮回的存在,
关键是,你知道那个天选之人,最后为何消失吗?”
千重歌越听,本能的越是心情毛躁,尤其在他说到那个消失的天选之人……
有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的怨念,不知是不愿窥知她和另一个人的曾经,还是……不想记起什么不愉快的过往。
他不善的问那个人;“这些与我有何关系?”
黥面神;“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却也不能说绝对没有关系,
你与怜卿和那个天选之人,算不上直接的关系,却同样曾经是她所重视之人,可便是重视之人……你看到了?
忠于她的,如今成了九州最强,而背叛她的,连典籍记录都被抹去。”
千重歌心弦赫然紧绷,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的颤栗。
黥面神有些遗憾的感叹;“在九州最强之前,就修成鬼神道的男人呀?若无意外,那本该是比怜卿更有资格成为神人,甚至继承神王之力的男人,可还是给她说杀就杀了?”
千重歌;“……”
所以,他是说……
黥面神;“哦!忘了提醒你,那个天选之人听说还是她的情人,为她甘愿镇守谁也不想多沾的浮屠殿,为她守着她最喜欢的人间烟火,
便是如此,当他违背她所愿之时,他依然没能成为她的例外。”
“……”
黥面神;“所以,你觉得,你能成为她的例外吗?”
千重歌赫然握紧了手指,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直击重点;“所以,你是要借刀杀人吗?”
黥面神大笑起来;“便是我想借刀杀人,你有这个能力成为杀人的刀吗?”
“……”
“呵呵!一句玩笑,虽然她也不是谁都能杀得了的。”
说着他转身,向树下的阴影处而去,边道;“只是好心的提醒而已,我是奉命监视她行动的人,当初做撤离九州的决定,是老一辈的神人,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也无恩牵绊,没必要非要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千重歌心情极不好的强辩;“一群胆小如鼠,舍弃自己领地和责任的神,没资格评价任何人!”
黥面神摆摆手,完全不以为意道;“对这个九州,神人一族是没尽过什么责任,尽心尽力的神,却未必真的普度众生,
也许只是她过长的生命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