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抢过他手中的纸巾，胡乱地在嘴上抹了抹。

在沉思了片刻后，他抬起头望向仲楚恒，

“我，改变主意了。”

这句话，却是让仲楚恒不觉有些意外，

“改变主意？是准备原谅我了？”

“不。”

沈墨衍忿忿道，“就这样和你离婚，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仲楚恒：“……那怎么样才算是不便宜我？”

沈墨衍低哼了一声，

“至少，也要让你给我做牛做马几天。”

仲楚恒：“做牛做马？”

沈墨衍点了点头，“在你债务到期的这几天，要随时听从我的使唤，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工作，一个都不许给我接，如果你做的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帮你把债务给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