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额头冒冷汗,如同抽羊癫疯。
“徐千凤,你怎么了?”周通也注意到了我,马上跑了过来。
“镜子,镜子。”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周通马上去洗手间,把日常洗漱的镜子,给我搬了过来,从头照到尾。
我见到我的时运主线,竟然寸寸断裂,成了无数个小节。
沈成文只是断上胸线,我就想好了,到时候开席坐在哪一桌了,断成我这样,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种奇迹。
但事发必定有因,只有找到了因,才能有解决的办法。
我看到墙上,周通不知道从哪里淘换来的日历,极其性感,就挂在他躺下能看到的地方。
现在是一月一号。
一年十二个月,十六年就是一百八十个月,再零两个月,刚好一百八十二个月。
十六年二个月前,我受了一百八十二个响头,原来那是爷爷在给我续命。
如今算是到期了。
可也不对,就算到期了,也不会直接断裂成这样,应该有预兆才是。
如果说这就是因,那果在哪里?
叮咚。
我手机一响,我让周通给我拿了出来,是陈芊发来的语音,颤颤巍巍,带着哭腔,很是可怜。
“徐千凤,你给我的那两个字,自燃了!”
噗!
我猛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就是我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