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死去的空壳而已。”
“威傲来他根本就不想做什么帕格的候补杀手,但那些坏人一直都在拿他的朋友威胁他。威胁说要是他只要敢在登塔的测试中输了一场,就会杀掉他过去在测试层的一个朋友。”
“为了守护过去的同伴,他面对的即使是乌雷克·马奇努那样的怪物,也不得不像是送死一样,绝不后退一步……”
“他背后那条路,很早之前就被人断了。”
吉王男是在替他不甘,替那个从不会说出自己一句痛苦的少年难过。可是他同样也很清楚,作为旁观者的自己没办法完全做到感同身受。
在人类捕捉到另一个人发出的痛苦信号时,接收的只是那个人在传播过程的几万光年之前那句无意识的痛呓吧。
就在糖醋肉队的成员们齐齐因吉王男这番话陷入了沉默的时候,顾兔掐住他下巴的手松开了。
“我知道。”她回答的是他一开始的那句话,眼神无端的平静,仿佛在对话中已然接受了某份结果,“因为我就是他过去在测试层里的同伴之一。”
她说出这句话的那刻,整个浮游船里的人都将视线投来了顾兔的身上。
这些人中包括了昆。
“……兔兔?”昆忍不住从沙发起身看向了说出那番劲爆发言的顾兔,心里好似已经若有感应,就等着一个宣判他的结果。
他站直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顾兔对自己点了点头,眼神沉静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威傲来,很有可能就是夜。”
这一刻,昆的双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