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叶神医,你批评得对,我们领导有责任,所以我要开会整顿,一定要吸取这次医疗事故的教训。”
孙院长转脸对十多个医护人员说:
“你们听听,他不是医生,尚且能这样。而你们都是专职的医生护士,却连这种常见病都看错,你们惭愧不惭愧啊?”
医护人员个个都羞愧难当地低下头。
叶枫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身走出去。
回到病房,他又给病人捻一遍针。
病人明显感觉有效果,一迭连声说:
“嗯,真的有效果,太神奇了。我头也不重,脑不晕,后颈也不板结了。”
在一旁看着的家属都称奇不已,赞不绝口。
叶枫也很高兴,连温含韵也脸泛微笑,目露喜色。
第二天上午,叶枫开着车子送温含韵去上班。
温含韵坐进总裁室,有些六神无主。她不知道从何干起,她爸爸没有回来,不把股份过到她名下,她也名不正言不顺,不能大张旗鼓地开展工作。
她坐在总裁室里,感觉有些不安,怕有人拿问题来为难她。她让张美齐把董事提出的问题交给她,下去坐着叶枫的车子走了。
她还是到医院里来请示爷爷,陪伴爷爷。她现在还不能离开爷爷进行独立工作,只能像爷爷的贴身秘书似地,担负着请示与传达的任务。
叶枫今天要给她爷爷和胡红芳第二次扎针。
他昨天给胡红芳扎了一次针,胡红芳病情明显好转,对叶枫敬佩至极,感激不尽。
她与妹妹商量,决定用两个办法回报和感谢叶枫:
一是给他塞个两万元红包,二是帮他在温家人面前说好话。
胡红芳妹妹胡玉英感到,叶枫对温含韵有那个意思,但温含韵对他比较冷淡,不太理他。
下午两点多钟,叶枫在八号病房给温含韵爷爷扎针,胡红芳与胡玉英走过来,有意当着温含韵和她妈妈爷爷的面,把一个两万元红包塞进叶枫裤子袋。
“叶神医,一点小意思。昨天你给我姐姐扎了一次,她今天能下床了。”
“不要这样,不是说好不收钱的吗?”
叶枫从裤子袋里拿出信封,塞还胡玉英。
胡玉英笑着说:
“这不是收钱,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不要,就给你女朋友吧。”
她故意这样说,上前把红包往温含韵包里塞。
温含韵一愣,连忙说:
“什么女朋友啊?他只是,我们根本就。”
她慌得红着脸,连话也说不流利。
“你男朋友这么优秀,我们要谢谢他,你就收下吧。”
胡玉英乱点鸳鸯谱道:
“你们真是一对金童玉女,非常般配。真的,一个总裁,一个神医。将来前途无量,婚姻幸福美满。”
温含韵羞涩地说:
“你说的什么呀?我们只是同事。”
叶枫也红着脸说:
“应该是上下级关系。”
胡红芳说:
“倒不是因为叶神医救了我命,免费帮我看病,我们才这样说的。叶神医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们是天生的一对。”
这时,病房门口一暗,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年轻人,手捧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门口。
他问:“这里是温玉刚董事长的病房吗?”
他不是别人,正是还在疯狂追求温含韵姐妹俩的关荣浩。
关荣浩抱着一大束鲜花,神情十分虔诚,走到温玉刚病床前,对他说:
“温总,我听温云伟说,你在住院,就抽出时间来看看你。”
他嘴里这样说,眼睛盯着对面的温含韵。
叶枫只顾坐在温玉刚的头边,平静地给他捻针。
关荣浩又将手里的鲜花捧到温含韵面前,彬彬有礼地说:
“温总你好,这是我对你爷爷的一片心意,请你收下。”
温含韵涨红脸说:
“你放在床头柜上吧。”
朱少芬说:“含韵,你把鲜花拿下。”
温含韵僵持在那里,不肯上前拿。她看着爷爷和叶枫,神色很是尴尬。
温玉刚仰天躺着,身子不能动,却用眼角看着关荣浩,慢条斯理地说:
“小关,你来看我,谢谢你。”
关荣浩见温含韵不肯接他手里的鲜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