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愤懑。
“温总,这个病,他真的有,不治会越来越严重。”
温含韵说了一句叶枫最想听的话:
“哪怕他烂死,也与我无关。以后,我不会再见他。”
叶枫心里好高兴,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叉开话题说:
“好好,那就不说他,说工作吧。”
温含韵放下杂志,脸色依然很寒冷:
“什么工作?”
“温总,你今天又迟到半个小时,这样是不行的。”
叶枫认真地说:
“你要整顿公司,自已都没有做到,怎么整顿?”
温含韵惊骇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不高兴地说:
“你是董事长啊?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打铁先要自身硬,你不以身作责,怎么管得住部下?说话还有人听吗?”
叶枫用董事长的口气说:
“温总,怪不得人家说你不干事,像花瓶,不称职,要你下台。”
温含韵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