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是就请我们吃顿面呀。”
飞飞挺有钱的,但他就是抠,死抠死抠的,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完全领略过,但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很骄傲地跟我们说,“作为一个晋商的后人,我必须秉承老祖先的优秀传统。”
简直是胡说八道,晋商是以诚信和敢打敢拼闻名天下的,岂是因为你何飞飞这种掉钱眼里一块钱攥在手里也能攥出水的人。
飞飞哈哈哈大笑着说道,“放心,下次不请大家吃面了,我新发现了一种美味,下次咱们喝汤。”
哎,服了这家伙了,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挣得也不少攒那么多干嘛。
而我这个人就做不到飞飞那样,平常我还挺大手大脚的,对朋友对女人都很大方,但是飞飞那是不光对男人抠门,对女人也抠门,所以我都严重怀疑平常他一直相亲失败的因素一定不乏抠门。
不过大方也有大方的坏处,大方存不下钱,从小到大我都没存下什么钱,不管上学的时候还是现在,现在还好点,毕竟现在挣的多了点,不过还是要开源节流,创业不容易。
走到住宿的地方之后,其他人都已经进了房间,可儿却要往余欢的房间走,我拉住她,“你要去哪?”
“和欢欢一起住,我包包都放那边了?”
唉,这是要干啥,人家那一对对的都住一起,我这倒霉催的,真是越来越后悔带余欢出来了,不过事已如此只能软磨硬泡了,所以我说道,“可儿,余欢刚刚在饭桌上都说了需要好好休息,你不要打扰人家休息。”
余欢站出来白了我一眼,赤裸裸地说道,“秦愿,怎么的,你都这么大了还不敢一个人睡吗,还是夜里需要有个人给你喂奶或者把尿呀。”
真是就没有她不敢说的,但我也不是个老实孩子,当即反问她道,“你也这么大了你不敢一个人睡吗,还是你需要喂奶或者把尿呀。”
她毫不要脸地说道,“我还是个宝宝,需要有人陪怎么了。”
我不想和余欢白费口舌又央求道可儿,“可儿,我找你有事,十万火急,必须今天晚上解决,一旦错过就错过了几个亿。”
可儿依旧没有同意,哄小孩子一样地口吻对我说道,“欢欢摔下马,背不是给擦破了吗,需要有人帮着擦药,亲爱的,你就先自己一个人睡,来日方长。”
看可儿的样子我今天晚上就是再磨也没有用,所以只好像个忍者一样灰溜溜地一个人进了房间,今晚注定又是一个省事的夜。
我一个人都懒得洗澡,直接懒洋洋地趴在大床上,但这次草原之行我老是感觉我身上染了一股牛羊的味道,所以我还是在浴室里呆了老半天,恨不得能往身上抹的都抹一遍。
洗完澡时间也还早,我躺在床上给马原打去电话,那边很快接通,我问道,“马原,你父母已经和你汇合了吧。”
“嗯嗯,下午我已经接上他们了。”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你你儿子怎么样了?”
“还在发烧,但是今天已经开始打一种进口药了,我前妻说比昨天烧的低了点。”
我说着让马原宽心的话,“一定没事的,你也不要太着急,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我出人出力都行。”
“行,你们开车也都注意安全,我这还在陪床,没什么事情就挂了。”
“挂了吧。”
挂了电话后,刚返回聊天的界面,就有人发来消息,我一看居然是大耳,他换头像了,还换昵称了,如果不是有备注他的姓名我真不知道是谁。
他的新昵称,“八级大狂风。”什么鬼昵称,一个三十岁的人了净整那些花里胡哨,我点开他给我发的消息,“秦愿,有时间来北京吗,我请你到三里屯的酒吧喝酒去。”
我简短地回道他,“没时间,忙的很。”
“没时间你自驾游大草原,海鲜吃多了,瞎(虾)话张口就来呀。可是草原也不产虾呀。”
我一本正经的回道,“正是刚游了大草原,所以才没时间。”隔了一会儿他没在说话,我又试探性地说道,“这次草原之行,骑马的时候余欢坠马了。”
之所以和大耳说这个,我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还在乎余欢,却不知他很平静地回道,“哦。”一个字一点关心和问候之词都没有,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正要说没什么事就不聊的时候,他给我发来一张照片,我点开是他在ktv的照片,一堆女人围着他,就他一个男人。
他还是他,永远流连于纵情欢愉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