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夫妻二人身上寻找缺了什么。
“还请三妹妹明示,我们,忘记带了什么?”冯焕章温润地笑道,已经有了几分官场上的圆滑。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一样叫做脸,一样叫做脑子,你们有吗?若是有,下次出门记得带上,没脸没脑子的,让人看了笑话。”琉璃细声细语说道,好像说的是十分正常的事。
“沈琉璃,你放肆!”沈浏阳拍案而起,气得脸色发白,太阳穴上突突地跳。
冯焕章也是又羞又怒,看一眼忍不住笑出声的木木,强压下火气劝阻沈浏阳,“浏阳,发什么火,有话好好说,三妹妹年轻不懂事,跟她说明利害,三妹妹就明白了。”
于是冯焕章又将对沈浏阳说的一番话,修改了一下对琉璃说一遍,无非就是:嫁则生,不嫁则死,不光是死琉璃一个人,死全家的那种。
琉璃垂眸不语,脑子里在琢磨着冯焕章的话,这是陈思远逼她就犯的新法子,不过诚如冯焕章所说,若是直来直去地拒绝,必定惹怒陈思远,虽说不至于死全家,以后沈家人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但是答应嫁给陈思远做妾也绝无可能,重活一世就没准备受哪个男人的鸟气,凭什么去给一个好男风的死变态当玩物?
琉璃想了想,有了主意,向着冯焕章浅浅一笑说道:“好,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