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一脸为难地垂下头。
“咳咳,祁王殿下,煜王殿下,这个……”方大人抛球。
“既然陈大人有疑虑,那便去查一查吧,也是为沈姑娘证清白。”祁王说道,看一眼景潇。
景潇靠在椅上,垂眸不语。
当然是去查了,不过景潇怎么能允许陈思远一个人查,干脆座上的人都去了沈府,长长的队伍招摇过市。
南城都是平民百姓住的地方,就算琉璃的宅子十分阔绰,周围住的也没有显贵,一时来了这么多大官,沈府外头巷子口都被百姓围上了。
陈思远下车看见宽阔的府门,心中更是恼恨,进京之后不到一年,竟然有钱买这样豪奢的宅子,可见赚了不少银子,原本这些都应是他的。
琉璃命打开府门,请各位大人进府查看。
沈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为何进来这么多大官,惶恐地缩在各处不敢乱动,陈妈镇定地吩咐各院子仆役,不必惊慌,让所有男仆都到前院,任官差们查找。
项楠和钟昀擎几人离开后,院子里多半空了,男仆都去了前院,客院里只有文澜和芷郎在。
走得疲倦的方大人和简大人已是灰心,这分明就是白费工夫。
看见文澜时,陈思远的唇角一阵抽搐,果然这小倌儿藏在贱人府中,那双桃花眼越发明艳,即便脸上有伤疤,只是添了几分我见犹怜,并没损伤他的美色。
“这位公子是何人?”陈思远轻笑问道,斜眼看旁边的芷郎,眼里又几分兴味。
“这是我茶楼琴师,平日便住在府中。”琉璃垂眸回道。
“沈姑娘,我看他不像琴师,倒像是项氏余孽!”陈思远忽然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