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咱们一人递一个上去啊?看皇上信谁的?”我看到他脸色已经白了。
躺在床上,他紧紧的搂着我,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脸,他真的瘦了。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老十忙过去看那个人的情况,摇了摇头,那三个的脸色更难看了。
常远在边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笑着:“哈哈,猫儿?谁给你起的名字啊?”我冲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老十冷冷的:“你们到底什么人?这杭州经常出现抢匪活动,是不是就是你们四人?”
那三个人一看有人死了,脸色也变了,抢劫不是死罪啊。
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呵呵,糊涂。你们三个,他养了你们多久了?”
有人叫门,我过去一看是刘贵,就让他进来,他手上拿着那个账本。
这四个人被老十和常远拿下了,王伯拿来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常远把他们的头罩都摘了,老十迷着眼打量着他们。
老十跟他交待了下,然后跟常远:“我和她先不回京了,你和十二阿哥一起押犯人回京吧。”常远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老十,他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这好像是醉仙楼的东西吧,因为上面有写着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书花费四千两,翠屏,记这些干吗?只有一个可能,要挟。
他坐直了看着我:“告诉你,只有你有这个权利。我不想为了她过多的解释什么,她是什么人你应该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没办法。”他这话时语气里全是失望。
他一看我这样子,知道我铁公鸡毛病已经犯了,鄙视的看着我:“切,那又不是你的钱,是他的钱,我还他,不还你。”着把剩下的七百两银票给了老十。
我给他一拳,他坏笑着跟常远:“走吧咱们,别挨着人家了,人家看着咱们烦了。”
我赌气的:“你舍不得可以留下啊,没必要为了我把她送走啊?我是什么人啊?没那么大的权利。”
我走到老十边上,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刘海山:“还有,我要告诉你,你眼前这个人呢,不是什么念大人。他呢,是姓爱新觉罗的,是十阿哥,你别冲他大喊大叫的,他不习惯。”
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上来高兴也不上来难过,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里很特别。
我有些急的:“抢钱都抢人家家来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当这边没当官的啊?”
我拿出令牌运了运气:“常远接令,带江苏巡抚部查封刘海山家产,其家人任何一个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话的声音不,也是给屋子里的人听的。
我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着玉佩,冲我鼓励的笑笑,我看常远走了,又对那巡抚:“即刻用八百里快递传信上京请旨,彻查他,凡是跟他有关联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吴巡抚应该不在其列吧。”
我举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刘大人,冷静,别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会消息这么不灵光吧。”
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老十笑了起来,又问他们:“那刘大人现在可是在醉仙楼?”他们又点了点头。
刘海山忙摇着头:“念大人,这账本我不知道啊,跟属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下官只是来这儿消遣的啊。”
老十听他这么点了点头:“他不在的时候的空缺还烦劳吴大人多用些心思了。”完和我往回走去。
十二弟走到我身边:“哼,都是你害的我,软禁了快两个月了,你怎么办吧?”
我摆着手装做很烦的样子轰他走,他笑着摸摸我头,他上马转身时,我看到他眼圈有些红,常远谢谢你。
一共来了四个人,我进屋拿了个花瓶,防止有人来打过来,看到有个人想偷袭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头上。
哦?这个新闻很暴料,我们三个都有了兴趣看着剩下这三个。
我拿起那碎瓶口就冲他扔了过来,扔出去我后悔了,他闪开正好砸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哎哟一声。
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现在死了一个了,刘大人,一会儿找人上我宅子抬去吧?怪不得这近五年的时间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来是你从中做怪。你从个知府到总督一直用这醉仙楼当幌子是不是?”他语气越来越硬。
老十摆摆1,,不用忙活了。”想那吴巡抚是王伯给报的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