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非议的。
杨雁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哼哼了两声::“因为我有孩子啊,因为我的孩子可以和那个女人的孩子抗衡,你知道吧,孩子太重要了。她儿子都死了,余婉仪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生不出来啦,哈哈哈——”
“说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杨雁剧烈的咳嗽起来,因为刚刚歇斯底里的叫声让她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哑着嗓子回答着顾南弦的问题。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放我出去了?”杨雁满眼都是期盼,她要从这里出去的,她不能被困死在这里,即使顾南弦说江州的情况并不利于自己,但是只要还有自己的亲生女儿在,那么钟家肯定要保她后半辈子的。
“话说清楚了,我才能好好的考虑,这都在你自己的。”顾南弦将椅子拉了过来,但凡杨雁的声音再小一点,他就听不清楚了。
许多时候,杨雁嘟嘟囔囔的,害怕被人听去了一样。
疯癫,狼狈,失望和空洞如今都集合在了杨雁的身上,哪里还有她在江州时候的光鲜亮丽了。
杨雁啊——一旦脱离了金钱的打扮,就真的只剩下这幅肮脏不堪的骨相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着,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顾南弦被杨雁的话所击中,甚至是有些不能相信。
这一切的真相来的是太过猝不及防了,即使是他料想过许多种可能,却都没有想到是这个。
“你说的都是真的?”顾南弦反问道。
杨雁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坐着了,只能是斜靠在床沿处,点点头,凌乱的头发下她的嘴角讥讽的弯起。
“我还得感谢老爷子助我一臂之力啊,要不是他在外面也有也野女人,恐怕老太太是不会下定决心除掉余婉仪的,那个女人的肚子不争气,她就注定是废物一个。”
此时,杨雁依旧是以一种卑劣的价值观来判断一个女人,她早就被权势和金钱蒙蔽了太久,大概是已经忘记自己也是一流大学毕业,当初也是有些才干的。
“你们所有的策划,和钟意欢有什么关系?”顾南弦追问道,他既然知道了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就必须要知道钟意欢又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就算是当初是杨雁和钟家的老太太联手逼迫了余婉仪抑郁加重,又改换了她日常服用的药剂,但是都不至于最后她的窒息而亡。
杨雁从一片苍凉中听到了钟意欢的名字,整个人就好像被提起一口气来。
她慢慢的恢复了点意识。
“她啊——”表情有了一点的讥笑又或者说是解脱的笑。
“你想知道啊,她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杨雁这么说着,就好像钟意欢从来都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一般。
“我得感谢她,要不是她我和老太太的计划没准还成功不了呢。但是她错就错在应该和我一条心的,是我生的她,不是那个余婉仪。她就是个白眼狼,呵呵呵呵,钟家的人都是白眼狼。”
顾南弦脸色一沉。
在他的威胁之下,杨雁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全部都说了出来。
所有的事情,在她的描述下显得那么面目可憎,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在大人的眼中成为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作为小女孩的母亲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不惜让女儿去替她背负着一切。
顾南弦突然觉得钟意欢才是这个世界上童年世界最悲惨的,相比他的失去双亲,被双亲抛弃后再利用最后被家人刺的遍体鳞伤的样子才更疼吧。
他恨不得现在就让杨雁永远的消失。
可是,法律是底线,况且无论如何,她都是钟意欢的母亲。
“说的都是真的?”顾南弦冷漠的起身,问道。
杨雁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她哪里还有勇气和心劲儿和顾南弦兜圈子啊,对方是谁她都不清楚,她如今的想法只是能从这里逃出去,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忘了。
“真的,真的,都是真的。我反省我自己的过错,我保证你要是放我出去了,我回到钟家都是听我的,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都给你,你放我出去…”
杨雁带着哀求和恐惧的声音在空间里游荡着。
顾南弦只觉得好笑,钱嘛——怕是现在钟家老太太都自身难保了。
“你自然是错了,但是我不会要你去做什么,更不会要你的钱。现在钟家已经是钟靳阳做主了,你如今回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顾南弦轻蔑的看着杨雁,她像一只等待被施舍的流浪狗一般,污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