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你麻烦吧?”
时年笑道:“倒是收敛了不少,主要是时宏海这段时怕是有的忙了!”
“嗯?”
“买的股份的是司家的人,司氏早就对时氏有势在必得,要不是时宏海死撑,早就易主了,这才我把股份都售出,司氏还不是更有正当理由跟手段收购时氏?”
林向晚见她说的漫不经心,担心道:“要真的易主了,那时氏就真的不存在了,你难道都不担忧吗?”
“我担心什么?”时年不以为意讽刺一笑:“守不住时氏是他时宏海无能,与其等他败的一无所有,不如及时止损,保有余地,交给有能力的人去管理。”
“好日子也该享受到头了!”
“那对母女,这么多年一直坐享其成,锦衣玉食,也是该好好接受现实的苦了!”
她才不会蠢到付出自己,为别人买单。
忽然她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
“郭达还记得吗?”
“嗯。”
当然记得,那男人之前可是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时微微好像怀了他的孩子。”
“啊?”林向晚瞪大双眼,被她的话惊到了:“怎么知道?”
“我那天路过华贸国际时,刚好看到时微微鬼鬼祟祟的从药房出来,我就进去问了下,才知道她买的所以测孕纸!”时年扬了扬眉:“她一个未婚女人,又没男朋友,买测孕纸做什么?”
这大概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们一心想要算计她跟郭达,谁能想到会被她给反设计?
那郭达四五十岁,至今无子嗣,要是让他知道时微微怀了他的孩子,郭达会容许时微微打掉他的孩子?
结果显然是不能。
这郭达又不是什么善茬。
一旦闹起来,那可是人尽皆知。
豪门梦?
时年嘴角露出一抹冷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