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没做声。
馄饨摊的生意不算太好,又过了会儿才来第二个人,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
他明显带着点宿醉,还没坐下就开始与张老汉寒暄,说得全是“昨儿吃多了酒”“半夜娃娃又闹腾”之类家长里短的话。
“才刚我看见媛媛那丫头了,”汉子唏哩呼噜扒完馄饨,一抹嘴道,“唉,也是不容易,爹早死,如今娘又病了,她一个八岁的孩子竟要养家糊口起来……也是她有志气,前儿我想给银子还不肯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