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的心烦意乱，想着线香点了也没用，还是熄了算了。

我刚那么一抬手女警通知倒是误会了，她听配合的帮我把线香端到了尸体脸旁，一副要给我打下手的架势。

我抽了抽嘴角正想着拒绝，却隐隐约约瞥见女尸脖颈那侧靠近线香的部位有些微微起皮了。

我当下犹如醍醐灌顶，什么都明白了，线香燃烧的烟雾是用来帮助分离面皮的，而它燃烧后留下的鲜红色粉末则是用来粘合。

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女警，兴奋的搓了搓手准备开始动手，可忙活了半天我发现自己还是想的有点儿简单了。

线香的作用只有那么几秒钟，我一个人根本来不及动作，还没来的及往来揭面皮，线香的分离能力就失效了。

女警看了半天也明白过来了，提议两人合作，一人负责用线香分离，另一人来剥离脸皮。

这是个慢工出细活的过程，我们两人足足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剥离了一半，可随着庐山真面目被一步步揭开，我心中的别扭感却越来越重了。

这个面孔可能是我认识并熟悉的，我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即将揭破真相的兴奋。

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女警仿佛也看出了我的急切，也配合着加快了动作。

那张脸皮终于彻底被剥离下来了，我定睛一看差点儿没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头顶上直冒寒气，嘴巴张张合合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这尸体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第一位客户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