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个行业。

既然是为了钱，那么帮别人整容就是了，干嘛要出卖灵魂呢？

“凌队，这些人怎么处置？”蓝莹莹快语询问凌灵。

“带回去，慢慢审讯。”凌灵大手一挥，直接命令蹲守在面包车内的杨琛，让他们联系分局的人。

“也好。”蓝莹莹点点头，没有反驳，也没有阻止。

我呆愣在一旁想事情，像是没有听见凌灵的话一样，继续沉默。

十多分钟后，分局负责人亲自带队过来，将刚子他们全部押进车里，然后开车快速驶向分局。

刚子他们都是阴阳门的人，而且法术很高，若不是被电子镣铐束缚着，在半空会有逃走的风险。

我们没有护送分队回去分局，而是继续留在废弃厂房内做调查。

结果一圈查看下来，我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除非这处废弃厂房，根本不是阴阳门在淮南市建立的总部，要不然这里不会没有任何他们活动的痕迹。

“你相信吗？”凌灵检查完一圈后，忽然走过来质问我。

“什么？”一时半会，我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凌灵问的是什么问题。

“张有成是淮南市负责人的这件事情。”凌灵解释。

“不知道。”我摇摇头。

我确实不知道，也完全没办法回答凌灵，因为张有成是我堂弟，而且我们两人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可是，我们又有三四年没有见面，他现如今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根本想象不到。

若只是从电话中的声音分析，张有成的变化，确实很明显。

只是，他的语气变得更加的冷静，没有先前的冲动和无知的感觉。

不过，这在一个成年人身上表现出来，根本不足为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