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桌边开了张方子交给康伯,“康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康伯笑嘻嘻地拿着方子出去了。
陈氏见青宁的脸色好多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问,“青宁,你二伯他……”
“性命无碍,只是你们不该不听康伯的话,这五脏有些震伤,将来就是能养好了,也干不了重活,还有他的那条腿,好了之后走路也有点异于常人。”
青宁也不瞒她,以问道:“二伯娘,你恨奶吗?毕竟是因为她才让二伯变成这样的。”
“恨吗?”陈氏苦笑地说:“恨又怎么样?她是你二伯的亲娘啊,而且我们跟你们不同,你们兄妹等于是你娘用自己的命给你们和老沈家划了一条界线,我们有什么!”
“如果能够选择,我宁可要我娘活着,就算她活着,我也有办法劝说她从沈家分出来,而不是这么委屈求全地过日子。”
听陈氏说起自己的娘,青宁的脸色有些冷下来,她不希望任何人再提起这件事,尤其是以这种口气,好似他们的娘为他们做了多么伟大的事一样。
“青宁,你生气了吗?”察觉到青宁口气有异,陈氏小心地问:“二伯娘没别的意思,就是……”
“二伯娘,别说了,我不想听,现在沈家已经跟我们兄妹无关了,也就二伯娘你们一家还好些。”青宁说得很模糊。
“青宁,你咋会医术的?”陈氏见青宁不想提,就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