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里面加一味酸枣仁。”青宁笑道。
“那要不要紧?”
“没事,这味药放在这个方子起只起一个调味的用,可以让药不那么苦,也不值钱,你们也不用担心会要高了价格。”青宁实事求是的说。
听了没事,父子两才放下心来,对于青宁说的后半句倒没怎么在意,倒不是他们家钱多,可给老太太治病的钱还是有的。
“青宁啊,倒底还是麻烦你了,琰儿的手就已经让你操心了,我这身子骨一到天冷就会病几回,真的是不想麻烦你。”
“白奶奶你可别想那么多,这天冷生病的人就多,心态放好,用不了几天也就好了。”却绝口不提白子琰的手伤。
“谁说不是呢,娘你不用担心,今年是不成了,明年儿子就去找个馆坐,家里也不用只靠琰儿一个人了,您的身子也能越来越好。”白父附和。
“爹,我不辛苦,您这身子骨也不好,儿子怎么让您操持,现在儿子能养家教敬您,你和奶就在家里享享清福就好了。”
“坐个馆又不累,你明年不是还要下场考秀才,家里断不能缺了银子。”
说完这句话内陆就不可抑制地咳了起来,起先还能压着,后来就越咳越厉害,最后脸都憋得通红。
大家都吓了一跳,“爹!”
“亮儿!”
“白伯父!”几道声音同时响起,青宁则是抓起白父的手直接把了脉。
一会儿就放开了,白子琰忙问,“我爹怎么样?”
“没事,也是风寒,估计哪天夜里着了凉,我开个方子,你去镇上抓点药,吃几副就好了。”
“我的药亮儿不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