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满脸裹着纱布的张松,愁眉苦脸精神萎靡的坐在卫生间马桶上,全身疼痛,尤其是脚和脸。
正暗自伤神,马桶下水管道中,突然传来一阵“咕咚咕咚”巨大的声响。
张松未及细想怎么回事,突然,“咚”地一声巨响,马桶赫然炸裂,管道中的排泄物“嘭”的一声炸了一身。
霎时间臭气熏天,接着,炸开的管道喷涌而出更多的排泄物,像似喷泉一般。
张松脚本就受伤,马桶一炸,数块碎瓷片飞射到腿和屁股上,顿时跌落在地上大声嚎叫,站也站不起身来,只能惊恐的眼睁睁看着排泄物蔓延。
幸亏医护人员赶来及时,否则张松将会被一房子的排泄物给活活淹死。
一天后,再也受不了各种诡异灾难的吴秋林和吴海明,一起逃出了医院。
傍晚,只见一条马路边,停着一辆吸粪车,车后的一根粗管子翘着管头,流淌着丝丝残液,管口正对着车旁站着的两人,正是吴秋林和吴海明。
此时,两人满身是臭气熏天的粪便液体,浑身上下满头满脸花花绿绿,已经看不出两人的本来面目。车旁站着粪车司机,一脸无辜纳闷奇异的表情。
没过片刻,两人一起跪在了地上,仰头欲哭无泪的哭喊道:“老天爷啊,杀了我吧......”
张松腿脚多处受伤,走路不便,便独自留在了医院疗伤,好不容易洗净了一身污秽,躺在了病床上等待治疗。
没一阵,一个护士便来给他扎针输液,谁知,在手腕手背上连续扎了数十针都扎偏,张松疼痛间要求换人。
那护士又是纳闷又是懊恼,只得去叫其他护士前来,谁知,一连换了五六个护士,全都不能准确的将针头扎进血管。
没过一阵,张松两只手的手臂手背全是针眼,还滋滋冒血,一时间,他在惨嚎,护士在皱眉纳闷,均都暗自嘀咕:“这家伙是个倒霉鬼吗?”
半个多小时后,护士长终于把针头顺利扎了进去,可以输液了。
护士长抹了抹额头的汗,这才放心离去,张松也松了口气,仰头躺下准备休息一阵。
忽然,针眼处却鼓起个大包,张松感到疼痛,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大叫护士。
谁料护士还没赶到门口,就听“嘭”地一声响,针眼处居然炸了,炸得张松满脸是血。只见扎针处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坑,他再次嚎哭起来。
两个护士手忙脚乱的上前止血,一堆护士和医生站在床边面面相觑,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人和事。
见输液不行,决定打屁股针,护士长举着针管,在张松臀部擦了酒精后,一针扎去。
谁知这时,一股怪力袭来,顿将针管荡开了数寸,“噗”地一下,针尖一头便扎进了双臀之间。张松顿时“嗷”地一声惨叫,像触电了一般跳了起来,接着发出更大的嚎叫声,只见护士长手中赫然举着没有了针头的针管......
小镇一处偏僻之地,一颗树边,站着衣衫褴褛的张英,一脸绝望的崩溃神情。
站立片刻,她搬来一块石头,伸手把腰带解下,往一根树枝上一挂一系,然后将脖颈套了进去,脚下一蹬,居然上吊了。
没过半分钟,张英便伸出舌头翻起了白眼,眼见就要断气。
正在这时,突然“咔嚓”一声,大腿粗的树枝居然断了,“咚”地一声,落下的断树枝正正砸在了她的头上。
张英哭嚎着捂住脑袋,几欲癫狂,那么粗的树枝居然能断,想死都不让。
她仰头朝天一阵哭骂,癫狂之下,低着脑袋就冲向树干,想要一头撞死。
谁料脚下一滑,头却仰了起来。
“嘭”地一声,整个人居然仰面撞在了树干上,顿时撞得脸孔变形、胸闷气短、半身疼痛、鼻血长流。
缓了好一阵,才再次传来张英那绝望崩溃的哭嚎声。
就这样,四人欲昏欲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不断经历着各种诡异灾难。
两天后,卢阳郊区城镇的派出所来了一个女人,脸色惨白、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浑身臭气、满身是伤、精神失常、满嘴胡话,看见什么都要下意识的躲避抱头。
这个女人要求警方保护,满嘴说着有人要害她。
派出所人员见她这样,直接就打了精神病医院电话。随后,一辆精神病医院车来把这名女子带走了。
可是才过了一个晚上,精神病医院便打来电话,说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