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崽。
这是这么怕他,又奶又怂。
阿娇注意到他扫过来的眼神,寒毛都起来了——更像那只炸毛小狐狸了。
陈氏完全没注意到两人的互动,她听到春河那句话时就舒了口气:“可不是这个理吗?但这些东西你可得拿着,怎么着也不能亏待了恩人。”
春河推辞不过,只好把荷包收下。接着又牵着那头牛说:“这个一定得还回来,我一个人又不种地,要耕牛也没有用。这笔钱已经够多了,牛就留给婶子家吧。”
阿娇眼睛亮亮的,心里着急:阿娘快点答应下来!她的大黄!她心心念念的大黄!
陈氏言辞间推辞几遍,到底还是把牛留了下来。
已是黄昏,家里男人没有回来不适合留外男下来。春河显然也是知道规矩的,把东西留下便离开,临走前还被陈氏用大瓷碗装了半只鸡。
阿娇就只顾得上抱着她失而复得的大黄欢呼了。
阿娇想:这个春河……似乎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嘛!
春河来时,她全程立在阿娘身后不敢抬头。唯一一次偷偷把头抬起还被人抓包了。她对上了春河的眼睛……阿娇心颤了颤,不敢再回忆。
再晚点,爹爹三人终于归家,心情似乎不大好。即便是香喷喷的炖鸡也没有改变全家的低沉气息。整个晚餐,也只有什么都不懂的小虎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饭,阿爹和阿娘两人出去谈话。
阿娇心一咯噔,预感还是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