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阿娇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您该不会是看不得刘癞子好吧。”
“怎么可能?大春当年和我可是过了命的好兄弟,我这不是怕辛春河胡来吗。”村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长这么大岁数,就没听说过世间还有这种救人的法子……”
辛春河打断他,“那今天刚好让你见识一番。”
“你要是再拦着,我就得怀疑刘癞子的腿是不是你打得的了。或者说,你们联合起来,一起来骗钱?”
村长斥责的话堵进了嗓子眼里,村民脸上的怀疑和恍然大悟他看得分明,再多说两句,这个村长他都当不了了。
辛春河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削铁如泥,从他有意识起,这把匕首就在身上,他常常会看着这把匕首猜测自己从前的身份,却是一无所获。
冰冷的匕身反射出他英俊的脸庞,他一步步朝着刘癞子走去,不像是要救人,像是要杀人一样,
黄大夫来拦他,被他一个眼神劝退。
周氏也要拦他,被阿娇和娘亲一起拉住了,嫌她吵得厉害,还往她嘴里塞了一条汗巾。
刘癞子坐在担架上,只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随人宰割。他恨不得赶紧跑,可他要是跑了,事情不就败露了吗?
算了,刘癞子在心中安慰自己,他就不信辛春河敢真的动手。
辛春河要真敢割他,也别想在两沟村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