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
辛春河施施然收回脚,冷声问:“不如什么?”
于蔚立即耸了,“不如做我师娘,你说是吧,师父。”
辛春河对他这顺棍上蛇的本事无语了。
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糕点全被弄脏了,自然也不可能继续卖了。辛春河道:“今日不能继续做生意了,各位见谅。”说完,便拉着阿娇走了。
于蔚跟在身后,“师父,春河哥,你等等我啊。”
知道他们是要回村了,于蔚只好道别。
他倒是想跟上去,但辛春河的目光太冷,于蔚只好战术性撤退。
得了,师父不让跟了,那就回去收拾他那好堂哥去吧。
路上,阿娇忍不住问:“那个男人是谁?”
辛春河想到于蔚那张俊秀的脸,提起警觉,“你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阿娇缠着手指。
一口一个春河哥,叫得那么亲密,她还没有这么叫过呢!
就算是个男人,阿娇还是小心眼地觉得吃味。
“你们认识多久了,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过?”阿娇又问。
“前两天认识的。”辛春河将和于蔚认识的过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省去那些凶险的战斗,辛春河怀着自己的小心思,将于蔚当时的窘态具体描述出来,什么摔得脸上身上都是泥啊,直接吓得尿裤子啊都说了。
他就不信,娇娇能看上这样的男人。
辛春河的小心思阿娇没听出来,她根本没注意于蔚的狼狈。
阿娇紧张地拉着辛春河的袖子,清澈的眼里只有辛春河一人,带着担忧,“那你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