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半步,整理衣襟,低下头,生怕别人看出她的异样。
“大哥,嫂子在屋里。”辛春河面色坦然,声音如常。
大哥没注意阿娇,他直接抱着老大夫冲进屋内,阿宝紧随其后。
“大夫,你快看看我娘子,我求求你。”大哥央求道,顶天立地的男人眼眶赤红。
大夫是被大哥“抢”出来的,他刚给一个病人看完诊,就被大哥扛在了肩上,还没问什么事,他就被扔到了黄牛上,被一大一小夹在中间,大夫从来没有见过跑得那么快的黄牛,比人家的马还快。
大夫搓了搓发红的耳朵,看着他的样子,刚开始的怒气也变成了不忍,“是被什么蛇咬的?”
辛春河把放在罐子里的死蛇给他看。
大夫惊了一下,又看向躺在床上的人,这蛇生在深山,被咬后一刻内必定流血而亡,而病人虽然脸色苍白,嘴唇也有点发紫,但还是活着的。
“奇了奇了,”他看了看伤口,又诊了下脉,“我来之前,你们给她吃什么药了?”
现在病人身体内几乎没有毒性,养养身体就好了。要不是这家人这么匆忙,一副着急的样子,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在耍着他玩了。
刘父道:“没吃什么药,春河把毒吸出来后,就喝了点水,又吃了两个红糖鸡蛋。”
大夫摇头,“那也不对。”
就靠吸毒哪能把蛇毒清得这么干净?
“谁吸得毒?”他问。
辛春河向前站了一步,“是我。”
大夫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让他把手伸出来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