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肖飞一听却哭的更厉害了。
“先别哭了,来来擦擦眼泪,咱们到外面说去。”钱洪是以极大的耐心把肖飞拉到走廊上,又是哄又是劝,最后连吓唬都用上了,好不容易才制止住肖飞撒金豆。
肖院长决定的事情,应该是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了,所以面对肖飞,钱洪也只能做出种种空头保证,例如会给他写信、打电话,有时间去上海看他等等,小孩子对分别比较恐惧,但是相对的恢复速度也快。
没花多大力气,钱洪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打听清楚了,下周肖院长会先去上海,捋顺各种关系,办好各种手续,差不多半个月之后再接肖飞母子过去,从这个速度来看,肖院长的能量,或者应该说肖院长家庭的能量可要比钱洪想象的更大。
无法改变事实的钱洪,他也只能在心里祝肖飞好运了,可以想象他到上海之后,绝对会遭到当地小毛头的排挤和欺负,渡过一段艰难的时期,但这就是现实、无奈的现实。
答应这几天多陪肖飞玩之后,钱洪这才有机会回教室,吃完自己那已经凉掉的午饭,跑去孙老师那边练习一会儿,然后就开始上下午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