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两张火车票。
“大奎的情况咋样了?”钱洪一扭头,冲着任宏伟问道。
“老惨了,手指头骨折,鼻梁骨折,那脸上、身上被踹青了一大片,幸好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大夫给他治疗,他还在那嘿嘿嘿的傻笑,弄疼了就哭一阵,哭完了接着笑,我真是服了他了。”任宏伟显得有些心有余悸,但还是马上回答了钱洪的问题。
“那我去看看他去。”
“不用了洪哥,大夫给他治疗完,我又给他买了几个包子,然后大傻奎就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钱洪刚松了一口气,旁边的张强可就追问了起来:“洪哥,颖姐被劫道的这事,保卫科已经知道了,但是打大傻奎的人好像有点不对呀!”
“怎么个不对法?”
“我爸已经找人问过了,事发的时候闫老六在场,他还曾经劝阻过,不过据闫老六说殴打大傻奎的人,居然摸出了警员证,这……”
“光这就不对劲儿了?难道证件就不能是假的吗?”
“这么说也对,我会督促我爸继续追查这事的,造船厂一向很平静,有人敢来这犯事,那我爸坚决不会惯着他们。”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