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男人看男人就是眼毒的很,虽然薛倾没有做出什么越举的举动,但他就是不舒服,尤其是看着碧灵不顾一切的为薛倾出头,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见张鲁有所悔悟,素心趁热打铁到;“女人都是感性的,谁不喜欢被捧在手心的感觉,五姐姐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动不动就生气,时不时就冷嘲热讽,隔断时间就乱吃一通飞醋,那个女人受得了,要换了是我,早休了你了。现在她没出轨,你没劈腿,无端的猜疑让原本其乐融融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更会影响到孩子的身心健康。现在王府内忧外患,焦头烂额,还得忧心你们夫妻之事,你们这做姐姐姐夫的就不能让我们省点心?”
南宫傲附和到;“就是,心儿还怀着孕,还得每天操心你们,赶紧回去道歉去。”
张鲁自知理亏,二话没说,放下筷子起身就走。
从王爷的院子里出来,张鲁脸黑的就像王爷大限将至一般。
有好事的上前打探,看王爷是否像外界传闻的那样中了剧毒,被张鲁一通责骂斥责了回去。
端亲王毒发的消息,越传越烈,真真假假分辨不清,王府更是加强了守卫,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这天半夜里,街上一片寂静,一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王府的门口。马车上下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边跟着一个十多岁的孩童,手里提着个木箱,张鲁亲自出来迎接,恭恭敬敬的把人迎进了府。
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拉图拉的一处宅院之中,一个商人打扮的男子坐在主位,身边围着一群黑衣侠客。先前在王府打探的黑衣人走了进来,扯下脸上的面罩,脸被冻的通红。
“发现什么情况没有?”主位上的男子立马问到。
黑衣人喝了口热茶,不慌不忙的禀告到;“南宫傲应该是真的中毒了,刚才属下看到南宫傲身边的魔将把神医宋祖德请进了王府。宋祖德是张鲁的师傅,看来张鲁是束手无策了,才不得已请师傅出山。”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们!”大家一听南宫傲中毒,都激动了起来。
主位男子陷入沉思,喃喃到;“会不会有诈?”
黑衣探子保证到;“主子,白天啊牛潜入府中,询问过府上的下人,他们一口咬定王爷无事,说是外面人瞎传的。可深更半夜又请了神医入府,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南宫傲中毒之事,两军交战之时,主帅卧病不起,他们自然想瞒。属下觉得,此时多半是真的。”
“云将军派我们来拉图拉打探消息,此事非同寻常,不可大意啊。找个机会再进府探一探虚实。”
“主子,现在王府上下戒备深严,府上精兵良将众多,我们现在手上这点人怕是进不了府啊。”
主事男子倒是沉稳,思前想后决定再观察两天。
没过两天,太妃的灵柩从拉图拉出发,送往虞洲安葬。长长的送葬队伍堪称壮观,穆辽父子三人骑马护在灵柩左右,洛子秋,琰帮的人马都站队伍之中,唯独没有看见南宫傲的身影,连张鲁也不在。
百姓们都很诧异,按理说母妃下葬,作为儿子理所当然要披麻戴孝送最后一程,可独独不见王爷。大家都在猜疑之时,王府的人只说是太妃娘娘去世,王爷伤心过度,整个丧葬仪式由王妃娘娘全权主持。
结合之前城中的谣言,探子们确定了南宫傲中毒的事实,将一封封密保发了出去。
“姐姐,有密保出城!”巫启明向素心禀告到。
素心勾起了嘴角,鱼儿终于上钩了。
琰儿担心的问母亲;“娘,我们把爹一个人留在这里,您放心吗?”
素心摸了摸琰儿的头安慰到;“我们留在这里只会给你父亲添乱,而且祖母的遗体也得入土为安,咱们分头行动,才能事半功倍。你父亲是顶天立地的人,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担当,暂时的分离只是情势所逼而已,心中记挂着彼此就好。担心是在所难免的,相信你父亲不会让我们失望。”
“我想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为父亲分忧了!”琰儿感叹到。
素心笑到;“自古英雄出少年,你现在就能为你父亲分忧了。现在你父亲最放心不下的,自然是我,他在外上阵杀敌,你在家照顾好我,也算是替他分忧。”
琰儿疑惑的看着母亲;“您需要我照顾吗?”
素心噗嗤一笑;“怎么不需要,娘也是个弱女子好吗?而且现在还怀着身孕。”
琰儿;“娘,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别老拿我当小孩子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