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们拼死维护的夜郎江山,活生生的把他们逼成了千古罪人。
“报!敌军又开始攻城了!”
咳咳咳咳,云天河听闻后猛咳不止,素诚君赶紧倒了杯水递到云天河的嘴边,云天河一把推开,提起身旁的长刀冲了出去,苏诚君紧随其后。
敌军的箭头嗖嗖划过城墙,眼看着鲜活的生命化作一缕孤魂。
北辽的骑兵不停的在城外叫嚣着,城中的残兵弱将根本不敢开门迎战,一波又一波的攻城他们都快要抵抗不住了。只见敌军的云梯一次次搭在城墙之上,不停有北辽士兵冲上城墙,又一次次被击退。
周而复始,城墙上尸体堆积如山。云天河憋着最后一口奋战在城墙之上,看着城下的敌军,云天河的心变得冰冷。
大势已去,他贪婪的望着天空,心想明天的太阳他怕是看不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始反思,要是当初不带兵攻打拉图拉多好,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北辽没有可乘之机,他手中那么多兵马根本不会惧怕北辽,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而当家的君王,几次密函让他剿灭南宫傲,现在他苟延残喘,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又在哪?云天河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城墙之上。
“云天河已死,给老子冲进城去!”敌方的将领见云天河倒下了,立马发号施令到。北辽士兵受到了鼓舞,脚下生风,攻势更猛了。
辽源士兵见状,面露惊恐之色,四肢都在发抖,手中的兵器都快握不住了。
苏诚君紧紧搂着云天河,见已无回天之力,正打算下令开城投降,突然城下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城墙之上却没了动静。
“援军到了!援军到了!”城墙上的士兵激动的大喊。
奄奄一息的云天河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到了城墙边上,看着一支威猛的骑兵冲进了敌军的阵营,他们脸上戴着金色的面具,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将敌军斩落于马下。
紧接着几个将领带着数万兵马从四方涌了出来,云天河终于看清了来人,一身黑色的蟒纹长袍,手持利剑,头戴玉珠冠,不是端亲王还有谁。
哈哈哈哈,云天河大笑三声,又是一口鲜血从口角溢出,含笑而去。
“云将军!”苏诚君跪倒在云天河面前,悲痛不已。
北辽军怎么也没想到会有援军出现,而且来者如此勇猛,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慌乱之下只好暂时撤兵。
南宫傲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直把他们逼出了夜琅境内才鸣金收兵,就地扎了营。
“还好及时赶到,不然辽源就失守了。”穆辽终于松了口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咋们没有战船,步行确实绕了不少路程。”慕白踹着粗气说到。
南宫傲回头看了看硝烟过后破败不堪的辽源城墙,欣慰的笑了。
穆辽上前问到;“王爷,接下来要怎么做,我们现在的营地腹背受敌,辽源军会不会乘机······”
“不会!”南宫傲立马否决;“我们要再来晚一步,他们就死于屠刀之下了,刚从鬼门关回来,那敢得罪门神,云天河再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我们起冲突,他面对的还有虎视眈眈的北辽军呢。”
没错,现在南宫傲的兵马在这一扎营,就相当于辽源城的门神,云天河不把他们供起来就算好的,还敢挑衅?
慕白心中疑惑,“那我们接下来就一直守在这里吗?刚把敌军击退,总不能自己人又跑去攻城吧?千里迢迢而来,也不能在这看家护院啊。万一朝廷派兵来了,我们又成了叛军,岂不是白忙活。”
南宫傲道;“琰帮的探子不是来报,朝廷根本没有出兵的迹象嘛,周边的兵马短时间也杀不过来。再等两天看看,北辽如果不再来犯,我们再做打算。目前肯定是不能在北辽人的眼皮子底下自己人打自己人的!”
穆辽点了点头,十分认同南宫傲的观点。
“穆将军,这两天一定做好防御,只要北辽军敢踏进我夜琅一步,立刻给我杀回去。”南宫傲吩咐到。
“末将遵命!”
南宫傲又吩咐到;“慕白兄,琰帮的兄弟可有伤亡?让受伤的兄弟先去张鲁的帐营,你们是先锋军,本王答应过心儿,一个都不能少,如数给她带回去。”
慕白听完很是感动,回到;“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南宫傲又转头看向马如意,“你呢?”
马如意笑了笑,挥舞着胳膊,示意他好得很。
南宫傲终于放心了,高兴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