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过他,所以慕容朗月感同身受。
慕容朗月感慨到;“听说云府捐粮了?”
云棋恭敬的回答到;“回君上,捐了,但是不多!尽一点儿绵薄之力罢了。”
慕容朗月真是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少年,简单,干练,不贪功。
他虽然身在宫里,但是对云天河还是极为了解的,这些年他省吃俭用,不少往军中贴补军需粮草,虽然这次捐的不多,但他相信,云府已经是尽了全力了。
慕容朗月突然有了些许愧疚,如果当日他出兵去援,云天河是不是就可能不会死,朝廷损失这样一位将军,确实可惜呀。
定了定心神,问到;“你是家中长子,有一身抱负,可想入朝为官?”
云棋二话没说,立马跪拜在慕容朗月面前,请命到;“君上,前日末将去了忠义候府,请求跟随忠义候前去拉图拉剿灭南宫傲。当日父亲要不是在拉图拉受创,又岂会惧怕那北辽人,导致含恨而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请君上成全!”
慕容朗月十分惊讶的问到;“你要跟随忠义候出征?”
云棋毫不迟疑,仿佛视死如归;“回君上,父亲原本就是忠义候的部下,这些年受君上照拂,如今南宫傲作乱,杀我父亲,害忠义候绝子,末将愿意追随忠义候。”
慕容朗月看着眼前这个义愤填膺的少年,心花怒放!朝中现在缺的就是这样的热血青年,犹如一股清流,温暖着他的心房。
太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连续的败仗,让他差点失去了斗志。人不怕一时失意,就怕失去赢的信心,他是一国之主,他都退缩了,朝臣们又怎能崛起。
每次上朝,看到殿下那群萎靡不振的文武百官,慕容朗月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此后辈,终于让他看到了希望。
慕容朗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如此豪言壮志,你父亲在天之灵也可欣慰了,寡人答应你,封你为副都统,跟在忠义候身边好好历练历练。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只要朝廷能满足的,一定尽力满足。”或许是觉得先前对云天河太多亏欠,突然想弥补在云棋身上吧。
但云棋也知趣,说到;“末将没有任何要求,能跟随在忠义候身边已是最大的荣幸。”
既然如此,慕容朗月也不强求,又嘱咐了几句,才让贴身的太监总管亲自送云棋出了宫。
云棋也没有急着回府,在街上随便转了一圈,买点了补品便去了忠义候府。追寻派人跟了很久,见云棋进了侯府的大门,这才回宫复命。
忠义候的气色好了很多,见到云棋也高兴,一听说君上册封了云棋官职,更是替他开心,也为云家开心。
辽源城下,贪狼部落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发起攻击了,可辽源城墙高筑,一个来月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
而且身后的北辽军离辽源越来越近,贪狼部落一时间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境界。更可气的是,拉图拉竟然也久攻不下,兵力分散,两边都没有讨到好,薄文冀气得差一点处置了军师。
北辽的将领们也在商议,找准机会想分一杯羹,现在三方势力聚集在辽源边塞,战力旗鼓相当,只有两方联手才有胜算的可能。北辽最担心的是夜琅两军众志成城,可观察了半响,发现他们多虑了,南宫傲与薄文冀打的如火如荼,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
“将军,你更看好哪一方?”几个将领早早聚集在了将军的帐营里,商议对策。
那将军笑到;“薄文冀的贪狼部落,现在是夜琅国最大的部族,连他们君主应该都有所忌惮。现在他们已经技穷,十分希望得到外援,再等两天,等他们穷途末路了,我们才好谈条件。至于南宫傲嘛,后起之秀,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辽源,可见此人计谋了得。这十来年把虞洲治理的也不错,这样的人成了君王,对我北辽来说会是心腹大患,所以我们还用选吗?”
“将军打算与贪狼部落合作,一起攻打辽源?”
“有何不可?只要薄文冀答应将辽源城献给我北辽,本将军就帮他灭了南宫傲。”那北辽将军信心十足,仿佛辽源已是囊中之物。
“可是!”身边的副将欲言又止,他想说,以前他们不是与南宫傲开过战吗?还不是被人家给赶出了境。
将军见众人有异议,立马开解到;“从前我们是败给了南宫傲,那时我们与辽源军打了半个来月,人困马乏,才让南宫傲占了先机。现在我们休整了这么久,而南宫傲现在是人困马乏,再说不还有贪狼部落的人吗?”
“将军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