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封信,让我们知道他在那也好。”
“铭哥儿和我大哥一样倔!”花韧感叹了一番不再多言。
花语洗碗时,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了一副又一副的画面,大堂哥是大伯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她是爹娘第一个孩子,两人虽差了七岁,但感情很好,时间一晃他已经离开六年了,也不知他现在在那,过的好不好。她想了一番小时候的事,随即摇了摇头专心洗碗。
彼时杨主簿家,孙焘和姐夫‘碰’了一杯后,抓了一把花生塞给了旭哥儿。
杨主簿喝了酒看着他问:“你和吴尺、曹忠他们应该已经混熟了,觉得他们如何?能深交不?”
孙妙听他们说起了正事,提起酒壶给两人倒酒。
“他们都还不错,如果说让我诚心去结交的话,我只愿结交蒋杰一人。”
杨主簿闻言笑了。
“我以为你会说曹忠。”
“曹忠也很好,就是功利心太重,算计太多。”
“吴尺呢?”
“吴尺小心思太多,不过总得来说他们人品还算不错,相处起来还挺舒服得。”
杨主簿听了他的评价欣慰地点了点头。
“你能看这么明白,我也就放心了,进入军营后好好干,你在军营里表现越好,将来进衙门待遇就越好,要知衙役和衙役也是不同得,有些衙役还可往上升,有些衙役这一辈子都升迁无望,有些捕快可以悠闲的度日,有些捕快每天在大街上得跑断腿,这就是区别。”
知姐夫说的都是良言孙焘暗暗地记在了心里。
“我听说明日里唐家二子请你们到摘星楼一聚?”
孙焘点了点头。
“到了那里看能不能结交几个人,这以后就是你的人脉了。”
“好!”
这晚两人聊到很晚,孙焘甚至都没有离开,直接睡在了姐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