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气味。

“我们从尸体的头顶上也发现了同样的银针，而且，”赵良玉掀开脚部的白布，露出一双，其中左脚有六根脚趾。

“本来我们也不能仅凭一根银针就断定这就是方枇杷，我们查了许久，得知方枇杷是脚趾特征，这才断定她就是方枇杷。”

方氏母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们抱着方枇杷的尸体放声大哭。

“犯妇人莲心，你为何要杀害吴正祥？他与你并无仇怨。”

“要怪就怪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与钱少杰有了争执。他死了，在加上那个匕首，所有人都会第一个怀疑钱少杰。那我不就是大仇得报了。”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贪心不足。你看不上方枇杷的婚约对象周全，李屠夫你也看不上。你以为你是何种身份？你想飞上枝头？可惜你本质就是一只麻雀，永远也成不了凤凰。就算被你飞上了枝头，你也只是一只麻雀。”钱少杰说道。

赵良玉没法否认钱少杰的话，因为事实证明，钱少杰的话是正确的。

“犯妇人莲心，杀害方枇杷、李屠夫、李屠夫幼子以及吴正祥，你可认罪？”秦晏宁说道。

“我有什么不敢认的。我就只是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而已，我要什么错？是他们阻挡了我的路，是他们该死。”莲心接近疯狂的状态。

“每个人想要过自己的生活，这本没有错。可是你从一开始恩将仇报，杀害方枇杷鸠占鹊巢开始，你就已经错了。继而一错再错，杀害了更多无辜的人。你没有资格说你没有错。你说这话，你对不起那些被你伤害的人。”赵良玉心中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