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林霸居中,林耗子带路,林狐狸跟进,林猴领十个爪牙随后,他们趾高气昂地地来到司马药铺。这次出门,林霸打扮得特别的整齐。他到了药铺的大门口,故意放慢脚步,留林猴和十个爪牙在门外,自己领林耗子和林猴军进了大门,进去后,他站住脚,矜持地往四周扫视,以示拥有观察能力。
林耗子走到柜台说:“伙计买药,买药。”
买药的伙计阿东赶紧笑脸相陪,说:“好的。客官,买什么药?药方给我,我这就马上抓药。”
林耗子拿了一叠药方给阿东,阿东一看,哦,这是那个药铺或药商来采购药材、药品的了。说:“客官,您请坐。我这就叫伙计去药库里取药。”随口叫“阿山,快过来,有客官要取药!”药铺里走出一个小伙子,拿了药方就往里面去取药。
林狐狸说:“伙计,你们的东家在吗?怎么没有出来接待我们老板?我们可是大客户呀!”
阿东抬头看去,这三个人是买药的吗?说买药的这个,尖头鼠眼,像贼一样的;说找东家的这个,长长的脸,鼻子勾勾的,真像是狡猾的家伙,这个看来是老板的,白白胖胖的,一脸邪气。对啊!写的药方也不是内行人写的,斤、两、钱都不是药行业的写法。
阿东想了想,说:“客官,老板,您请坐。待我去禀报,看看东家有空闲没有?”
林狐狸说:“快去!若是你们东家忙,叫你们老板娘,司马小姐来也可以。”
阿东上了二楼,向林俊山说:“东家,有一个买药的老板,要求见您。你看......”
林俊山说:“哦!我正在看账目。是大客户!我去见他们。”
阿东说:“东家......”
林俊山问:“有什么事,直接说。”
阿东说:“东家,我看这几个人有些奇怪。买的药很多,可是写的药方却不像经营药材的人写的。”
司马雪诗从门外走进来,说:“人家要见老板,总要见的。不要失礼。去带他们上来吧!”
阿东说:“好的!”转身下楼。紧接着就带林霸、林狐狸、林耗子上楼。
双方意见面。都不由自主地大声“啊!”起来。真是冤家路窄,怨憎会,却相会!林俊山认出是林霸一伙,林霸他们三个也当然认得林俊山。司马雪诗、阿东则感到奇怪,司马雪诗问林俊山说:“你们原来认识?”还笑着脸。
林霸阴阴地说:“原来是你!”
林俊山也说:“是你!有何贵干!?跟我做生意来的吗?”
林狐狸则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子!”
司马雪诗听他们双方的说话和表情,发觉到情况不妙,说:“客官,请坐!有话请慢慢说。”
林霸嬉皮笑脸地看着司马雪诗,说:“久闻司马小姐家世显赫,貌如天仙,何时嫁给这个村夫小贩!?该不是我们缘分未到,我来迟了吧!?”
司马雪诗柳眉倒竖,不怒自威,说:“客官是谁?请自尊。”
林耗子说:“司马小姐,俗语说‘好好花,插入牛屎堆’,看来此事是真?你后悔还来得及,我们大爷怜香惜玉,气量宏大,定不会计较你已嫁人的。”
任凭修养再好也忍不住如此,司马雪诗肺都气炸了,脸色铁青,喊:“无礼!快滚!”
林俊山心潮激烈翻动,十九岁的他血气方刚,意气冲天,他真想开拳把这几个人打出去,但是,如今,他不能这样做,他是司马药业的老板,是东家,又是有妻室的人,可不能随便动手,泄一时之恨,再说又是在自己的药铺,妻子又在旁边,万一打起来,恐怕会伤害着妻子。
他强忍怒火,手指着林霸说:“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林霸!既然找到我,想怎样了结我们的恩怨,你就划出道来。我们到外面去,男子汉的事不要惊动女子。”
林霸何许人也,他虽然是无法无天,但是毕竟出生官家,他镇静地说:“林老板,你这是待客之道吗?没有继承司马宏亮那大家风范吗?呵呵,原来你叫林俊山,我们还是很有缘分的,多少次碰在一起。”
林狐也说:“对!我们远来是客,过家是客。请问你们司马药业如何待客?”
林俊山强忍怒火说:“你们也是客!?这客太特别了吧!我今天的待客之道也特别,请你们离开,到外面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林霸皮笑肉不笑地说:“林俊山,林老板!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也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今天真是来买药的。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