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说:“我也同感。此事还的继续侦查。不能随便放过。这厮太猖狂,要给他一点教训。”
司马发义说:“拓跋利说我,我们无权处置他,这有一些理由。但是,如果我们查到他是间谍、侦探。就有权处置他了。只是在未有证据之前,官府不能对他用刑。还得想其他方法。”
张公公说:“官府不能用刑,民众却可以。”他看看司马发义,又看看林俊山,问:“明白我的意思吗?”
司马发义说:“我这就派兵化装成平民,秘密监控林海。等饿了拓跋利两餐后,就放他出去。后面的事,就交给林俊山老板了!”
林俊山笑笑地说:“好!后面的事,我就交给护民队了。”
隔天下午,京兆尹司马发义把拓跋利和他的三个随从放出;拓跋利奸笑骂道:“狗官!我还以为你真的敢把我关押下去!有种的,你就不放我。”军士们把这四个人推出门去。
拓跋利等人,走了一段路后,有两个人跟从右面急冲冲走过来;拓跋利只顾走路,而且饿得头昏目眩,躲避不及跟他们撞在一起。一个人大骂拓跋利:“混账!没有眼睛?,眼睛被屎塞住了!”还开手推他一下。拓跋利不知是计,本能地还手推了他。
另一个人喊:“你想打架!?”对准拓跋利前胸推一把;拓跋利的三个随从喊:“你怎么打人?”就围上去;那个人喊:“想一多打少?来呀!打呀!”开拳就打,双方很快就打起来。
这时,街路两边走来十多个人,一个喊:“这些外邦人,欺负我们本地人呢!”又有一个喊:“这些外鬼是来抢夺我们生意的,我认得他们。把他们赶出京城!”十多人都大嚷,加入打斗。不过一刻,拓跋利和他的三个随从,个个被打倒在地。
一个人喊:“捆起来,把他们抓去喂鱼!”下一刻,拓跋利等四个人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连拉带推又揍,被簇拥到一座破旧的房屋里。
其实,这些人是护民队第三队一干人,队长洪长空暗中指挥着他们这样干的。拓跋利等三人,被分开关押;烘长空把他们一个一个先来一阵“杀威棍”,打得他们“嗷嗷”叫。
拓跋利被拉到尿桶边,连个队员按住他的头,压进尿桶闻尿;拓跋利起初大骂不止,再给他吃几口尿,嚷嚷:“你们想怎样?我跟你们无冤无仇!”
洪长空说:“你们蹿进我们的地界,抢夺生意就是仇!”
拓跋利问:“你们是何人?我抢你们什么生意啦?”
第三队副队长洪坚说:“你么,还抢我的女人!”
拓跋利喊:“大冤枉!我并没有跟这个地方的女人相识。洪坚骂:“你这头北牛!你没有去‘红乐院’?你没有找思思姑娘?”
拓跋利明知这是有意找茬,但还是说:“那种地方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去的,思思姑娘也是男人都能找的。”
洪坚喊:“思思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
拓跋利想再说什么,洪长空喊:“你这只北牛,一下子把金枪白药买去一万瓶,夺我们的财利。我们你,你凭什么?”
拓跋利说:“凭我的能耐。”
洪长空问:“你有什么能耐?无非是勾结官府,收买狗官吧!”
拓跋利说:“你怎么说都行。我在你们官府衙门里都不怕。我给你说,我不仅通过官府的人买了一万瓶药,还通过金子买了两千瓶。”
洪长空问:“金子是谁?”
拓跋利说:“你连金子是谁都不知道,还敢做生意。金子就是你们晋国礼部尚书的人。我和他们都是生意往来,他们帮我买药,我给他们报酬。”这拓跋利真是无情无义,他想回去后就不再跟林金子和林海做生意了,所以毫无顾忌把他们都说出来。
这时林俊山在后面听了,后悔当时抓了林金子时,为什么没有审问出他的后台是林海这个狗官,又为甚么这些年来都没有认出林金子。他叫一个护民队示意洪长空到后面来,小声跟他讲几句。
洪长空出来,问:“拓跋利!你别以为你的药品能够运出境去。”
拓跋利说:“你别吓我。我们已经绕道走了。你们襄阳守军卡不住我们。”
洪长空说:“谁说的,我们的军队已经提早在半路截住你的运药队伍了。”
拓跋利听后大惊,喊:“这不可能!林海大人不会那么笨的!”是你拓跋利笨,已经落入圈套了。
洪长空大声喊:“拓跋利!林海跟你都讲了什么?!快说!不说,吃尿!”示意队员们把拓跋利押下尿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