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山说:“有劳啦!不过,我们那马也要吃的。”
掌柜说:“你放心用饭。我这就去交代伙计喂马。”
林俊山和朱诗琴吃的津津有味。朱诗琴说:“我太饿了。你可别笑我。”
林俊山说:“圣人说,食色,性也。吃饭是天经地义的。人自呱呱落地,就哭着要吃。”
朱诗琴说:“人们说,神仙不用吃饭。如果人也不用吃饭,世间就剩下很多粮食。你就不用购粮去京城评抑粮价了。”
林俊山说:“那是。那样的话,人就都变成神仙了。现在的神仙也就没有什么了不起了。”
朱诗琴说:“今天坐车还真是有点累。吃的又多又有味。人还是要劳动,胃口才会好。”
林俊山说:“那我们就喝一点酒,解解疲劳?”
朱诗琴说:“好吧!我陪你喝一点。你喝一点酒,可以助血液循环,加快伤势好转。不过,不能喝的太多,酒喝多了对伤势就反作用啦。”
林俊山要来一瓶杜康,斟两杯,说:“来!为了感谢你和父母救我,干一杯!”
朱诗琴举杯舔了一口,说:“这就真烈。”
林俊山说:“起初喝,觉得烈,多喝几口就会觉得香。”
林俊山大口喝,朱诗琴小口喝,边喝边说些话,不知不觉已喝半瓶酒了。
有了酒意,话自然就多。林俊山说:“我想再过几天就回去。我这里还有很多金子,明天拿给你父亲,弥补几个月来的医药、吃饭、住房费用。”
朱诗琴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你以前给我父亲的那两块金子,够你住一年了。”
林俊山说:“我又不是住旅店。应该送一些感谢费才对。如果不是你救了我,说不定我就昏死过去。”
朱诗琴说:“其实,我们医者也是讲缘分的。有缘分才有可能接受我们的医治。”
林俊山说:“说得对!为我们有缘干杯!”
这次,朱诗琴真的干了满满一杯酒。她说:“不知怎地,我总觉得见过你,从扶你上马车那刻起,总是有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真是奇怪。”
林俊山说:“不满你说,我也有这个感觉。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朱诗琴说:“莫非是前生就相见过,并且是好朋友。这一生见后才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
林俊山听后很是欢喜,因为他也觉得与朱诗琴想这姑娘有缘分,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潜意识里,把她当做最亲近的女人,趁着酒意,说:“我想必定是前生就是好朋友,这次相遇才会如此亲切。”
真是缘分啊,还是顺缘,缥缈神女在仙界就帮助了林俊山,还跟他有过“交杯”和一刻欢乐,如今,她在人界成了朱诗琴,则又救了他,缘分之强则穿越了仙、人两界!
如果是在二十年前,林俊山必定会很快地说出追求她的话,可是,如今已经是四十四岁的人了,虽然心里极其爱慕,可是,由于年岁相差太大,则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说心里话。
只是,心里痒的要死。男人啊,不管是青年或是中年乃至老年,谁不喜欢年轻飘亮的女子。这是男人的通病。奇怪也不奇怪。有钱的男人,七八十岁了,还娶十八岁、二十岁的女子做妾。
只不知年纪大的女人会不会也一样喜欢年轻潇洒的男子?这只有那人自己知道,不可说,不可说。
他们俩边谈边喝酒,林俊山摇摇酒瓶,酒没有了。说:“好几个月没有喝酒了,可能是酒精饥饿症,我还想多喝一些。”
朱诗琴说:“不要啊!适可而止。等下喝醉了,就不好了。”
林俊山说:“我的酒量大着呢!可以喝两斤没有事。眼睛看向朱诗琴,意思是在说:“求你啦!再给我喝一些。”
心有灵犀一点通,朱诗琴说:“那你就再好一点。”
林俊山高兴地喊:“好嘞!伙计!再来一瓶杜康!再煮两碗肉汤。”
酒上来,不一刻肉汤也上来。林俊山先斟半杯给朱诗琴,然后自己斟满一杯。说:“首届二次酒席,来我敬你一杯。”不等朱诗琴的意思,自个儿就喝尽一杯。
朱诗琴只吻了一下酒杯,说:“看来你会做生意,又会喝酒。在家时,不是一个酒鬼吧!”
林俊山说:“岂仅是酒鬼!简直就是酒仙!我的朋友都喝输我。尤其是有姑娘在陪饮或者唱歌时,我必定每次第一能喝。”他酒意已浓,说话也不斯文了。
朱诗琴不高兴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好色。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