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死在花枞之下,还不知怎样死的。”
林金俊“哈哈”大笑,笑后说:“你说对了!男人就是那样。谁也不笑话谁。只不过,我尽管喝醉了,却还是君子一个。”
朱诗琴说:“谁知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知道你以前怎样喝酒,怎样找女人的。
林俊山说:“不要紧,以后你会知道的。如果你有兴趣,这次跟我到京城玩玩,凭你是我的恩人,我天天招待你佳肴美酒。对啦,连你的父母亲一起去,让他们在京城好好地玩一阵子。”
朱诗琴听到京城玩,还真有点动心,说:“是呀!我们都没有出远门。如果有机会到京城玩玩,也是平生一大快事。”
林俊山说:“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你们全家玩得高兴,玩得有味道,玩得不想回家。”
朱诗琴笑笑说:“京城风景比定好,会比天堂好吗?”
林俊山说:“差不多吧!有的地方天堂没有,比天堂更美。”他吹牛不用本钱,他何时去过天堂?
朱诗琴有笑了,说:“天堂,你有没有去过,怎说比天堂更美呢?我又不是孩子。我看你来连哄孩子都不会。”
林俊山自己知道说得过分,又被朱诗琴的娇嗔逗着,则
“哈哈”大笑起来。笑后说:“你不孩子,我看你就是孩子。哄孩子不用本钱的。”
朱诗琴说:“你才是孩子呢!我都十八岁啦!我村里其他的女孩都嫁人生孩子了。”学医的人,对人的生理、器官功能都是必修之课,习以为常,所以她说起嫁人生孩子的事,纯属自然,并没有一点羞涩感。
说话喝酒,尤其两个人说话喝酒,还是一男一女说话喝酒,时间最快过,就也会喝得最多。第二瓶酒又喝完了。这时,林俊山醉意更浓,朱诗琴也有醉意。
林俊山说:“今天酒美,人也美,心情舒畅。我们再喝好吗?”
朱诗琴说:“不要再喝了。要喝酒的时间多得是,下次,我再陪你喝,包你喝个够。已是下半夜了,回去歇息吧!”
林俊山说:“好!咱们这就回房睡觉!”两人跌跌撞撞地上楼。
林俊山脚还不够痊愈,一个踉跄,摔坐在楼板上。朱诗琴拉他起来,搀扶他进了房间。到了床边,她扶他躺下;林俊山醉手一勾,朱诗琴便扑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