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傲嘴角抖了抖,笑了:“公输鱼,你想要诬赖本世子,最好也先打听打听。这里谁人不知,本世子对中原这些文绉绉的书,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又岂会偷书?真是笑话!”
言之有理。众人的目光携了疑虑,再投回到公输鱼身上。
公输鱼不紧不慢地应道:“中原这些文绉绉的书,世子当然是不感兴趣;世子感兴趣的是,祭酒大人私藏于这阁中的一张不开放给任何人看的图!”
祭酒私藏?!数条审谳的视线调了个方向,复又转去了向辰子那边。
嗯?一直坐于旁边看热闹的向辰子,本还悠闲地以脂玉滚碾着颊,惊闻火头竟是烧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地柳眉一蹙,问道:“我私藏的图?何图呀?”
“这个,学生并不知晓,只是世子如是说而已。故,学生迫于世子淫威,不得不随他来到藏贤阁,替他开了下面的门锁。世子带人于阁中一通翻找,竟是真的找到了他想要的图。学生委曲求全,本以为可以就此息事宁人,不想,尽管已经百般配合,世子还是对学生下了狠手,一掌就将学生打晕;待学生再醒来时,世子便已带着祭酒与众人赶来围堵;学生方知此乃构陷之局。还望祭酒明察!”
言毕,公输鱼叠手献礼。
原来如此。众人连连颔首,皆是一副“合情合理”的认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