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人’,故,我并没有犯规呀。”
谈傲先是一怔,也对,这木头傀儡,并非他人,不算犯规,可问题又来了:“既然你有这省力的小玩意儿,为何不给本世子一个?”
公输鱼微微撇嘴:还真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贵人啊,天地都得围着你转呗。
“世子莫要小看这个木头娃娃,做成,造价可是极高的,我为何要平白给你一个呀?”
“平白?哪里平白?昨夜本世子为你侍寝,趴在地板上,累得腰酸背痛,那般辛苦,要你给一个木头娃娃,怎就是平白了?你可莫要没了良心!”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住。
公输鱼只觉得似有一记重锤敲在心口,差点就要喷血亡于当场了:刚刚还在笑滕王“憋得内伤”,转瞬便轮到自己“五内俱裂”,看来,世子的“口无遮拦”拳,胡乱地招呼起来,端的是所向披靡、天下无敌啊。
成玦美眸流转,裹夹着一抹复杂,瞟向公输鱼。
公输鱼哪里敢与成玦对视,只是面色尬红,深低着头,恨不能立马找条地缝,拽着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世子一起钻进去,可是,能够装得下那大块头世子的地缝,何处去找?
“小木匠,你倒是艳福不浅啊,竟能让世子亲自为你侍寝。”成玦特意加重了“侍寝”二字的音调,话说得戏谑,细品,又好似透着丝丝缕缕不易言说的更深层次的意味。
公输鱼顾不得揩去额角冷汗,赶忙一揖到底:“世子开玩笑呢,还望滕王殿下休要当真。”
闻听这话,谈傲倒不乐意了:“本世子哪里开玩笑了?昨夜你明明是睡得四仰八叉,还不是本世子为你添枕加衾……”
“啊!好了好了!这木头娃娃,我送与世子一个便是!时辰不早了,赶紧回去洒扫吧!滕王殿下,我等先行告退了……”公输鱼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用自己的声音将谈傲的声音盖下,同时连拉带拽、连滚带爬的,直将谈傲拖出了礼贤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