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完了人便没事一般,端坐至榻前,自顾地与桑嬷嬷把脉去了,丢下“跳进黄河也洗不白名声”的公输鱼独自凌乱。
公输鱼觉得自己应该解释或者辩白一下,但转念一想,人家陌鱼抚只是说早年间曾见过西境男子因纵欲过度呈现类似晕厥之相,又没指名说她公输鱼就是因为纵欲过度才有晕厥之症。解释或辩白反倒会助了“八卦听者”们的联翩浮想,只会让自己更加狼狈。
若说刚才她对陌鱼抚是莫名其妙的敬畏闪避,现在则都变成有缘有由的厌恶憎恨了。
一旁的影较已经笑出猪叫声了。
欺负人的至高境界就是要喂哑巴吃黄连,表现得太明显就不好了,遂,成玦轻咳了一声,说:“影较,继续去处理你的事吧。”
听到这话,只顾着笑的影较恍然回魂:方才自己打开门是想叫人来帮忙处理躺在门口一死一厥的女管事与厨娘,一被打岔,竟是把要做的正事儿给忘了个干净。
他正欲转身去门口,却又刚好瞥见尴尬立于一旁的公输鱼,心想着就这么放过这厮也太便宜了,随即坏心眼儿立即上来了:哼,刚才还吧吧地与我斗嘴。真以为我滕王府的护卫服是那么容易穿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活该!
“鱼护卫,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原来你不只是长相蠢钝、衣着难看,竟还是个邪性纵欲之人!该不是又在这里臆想些什么不堪的东西吧?赶紧控制控制你的邪欲,随本侍卫长过去收拾清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