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啊?”
——呵,这牙尖嘴利的小木匠,依旧是一点亏也不肯吃呀。
成玦一笑作罢,不再继续与之嘴仗,并将藏于宽袖中的手伸出来,竟是露出了两只精致小巧的白瓷酒壶,朝着公输鱼一让,“拿去。”
——嘿,还准备了酒,看来是知道我在这里,刻意寻了过来,府中那些暗卫当真是盯得紧呀。该不是字条的事已被他知晓,打算灌醉我来套话吧?只是,就这一小壶,也太小瞧爷的酒量了。
见成玦让酒,公输鱼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将酒壶接了过去,豪爽地扬脖灌了一大口,不修边幅地一抹嘴角,叹道:“嗯!好酒!长夜漫漫,有此好酒相伴,便是再好不过!小人谢过殿下如此体恤。”
成玦也轻抿了一口酒。琼液凝于他的唇上,那原本的苍白便浅淡了些。他故意调笑道:“你这年纪轻轻的,就叹长夜漫漫,可不是惦念着谁家姑娘,无端地思起了春来?”
本是戏谑之词,不料,公输鱼不仅不否认、不辩解,反倒是唇角一翘,爽快承认道:“殿下还真是观察入微、心细如尘、善解人意呀。”
这回答实实令成玦眉心一蹇,竟是生出了几分诧异:“如何?你,还真有惦念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