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清晨?这中间的事呢?自己是怎样从花田回厢房的?为何半点印象也没有?!
莫不是那一小瓷壶酒?也不对呀,那酒虽是入口清冽,却是并无毒呀……究竟是怎么回事?
思绪陷入了迷局,公输鱼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她却是明白了:无论如何,此事必是与滕王成玦有关!那小瓷壶里的酒,虽是无毒,可定有古怪,否则自己怎会平白无故地少了一段记忆……
——真想不到,我已处处小心提防,竟还是被那毒蛇给下了药……会是何药物,竟能瞒得过我……
见公输鱼长时间不说话,楣夫人追问道:“鱼儿,你在想什么?”
公输鱼忙收了万般疑虑与千般惊愕,胡乱收拾了几句措辞,回道:“哦,刚刚姑母说我脉象有异,问我有没有服用其他药物,可我并没有自行服药,故而在想,会不会是吃错了什么相生相克的东西,可思来想去,也没发现有何异常。敢问姑母,您能否从我脉象上断出,令我亢奋的,是何药物呀?”
楣夫人摇了摇头,“虽说我公输家人号称对天下药物毒物皆有所识,然,终还是会有些从未显露于世的奇药奇毒掌握在隐世高人手中,并不为我们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