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追去安鸾宫了。”
“你怎知我在安鸾宫?可是卷耳告诉你的?”
“呃,卷耳?”公输鱼作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关他何事呀?我与他并不是很熟……”
“哼!你不必再隐瞒了。我已知晓,卷耳也是你们的人。前几日,我去申记茶肆查问,掌柜俱已告知……”
哦,原来都是“自己人”呀。上次的“花生酥出问题”事件,再雎忙完公开讲经之后,果然还是去申记茶肆核实了,掌柜以此说法稳住了再雎,算是圆了公输鱼的谎言,保下了卷耳,更是令成玦之大计不生风浪地得以继续进行。这便是成玦的补救之法。
“郡主聪慧,无人能及,何事也瞒您不过。我等喽啰皆是为您效力,惟愿贵人食‘花生酥’之后,能获安泰。”
“安泰?哼。”再雎苦笑了一声,“方才于湖边是何情形,你全都看到了。你觉得,她那样,算是安泰吗?”
湖边?说到湖边,公输鱼转着眼珠回想起,刚刚再雎于湖边跟成琬说过“上次的‘花生酥’失了效力,再补还需些时日”,此话刚好可以拿来作为托词为自己所用,以解释自己此次入宫的目的,便马上说:“郡主莫要忧心,只要及时用药,琬公主的病情还是可以控制的。我此次入宫来寻郡主,便是为了告知您,‘花生酥’已经准备就绪,郡主明日便可以去取了。”
听闻此话,已现醉态的再雎立时清醒了几分,“掌柜不是说,还需些时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