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才与申记茶肆掌柜相识。估计多半是滕王早就安排好了的。滕王早就盯上了成琬、盯上了再雎,并让陌鱼抚对成琬的怪病下药,不然,再雎寻的明明只是治疗毒痛症的药,为何会‘刚巧’对成琬的怪病也有效,能够稳定其意识性情?说起来,滕王一伙人以‘花生酥’来利用再雎、拉拢权贵妃之所为,竟是如母亲不谋而合了,都是在拿成琬的病做文章,目的则都是在权贵妃……
猫兄你知道吗?卷耳身上那块刻着‘蚩耳’名字的腰牌,可是不简单呢,我稍稍一提,他便机警地将话题扯开,必是隐瞒了什么要紧的秘密。想想密道入口处的地窖里,宪骐的尸体上插着涂了血的黑鸡骨木,明显不是普通的报仇了。再者,卷耳将宪骐的尸体丢在那里,就说明他是知道宫中密道入口的,但他并没有禀告给滕王。他忠于滕王,宁死不叛;他把我当恩人,甚至愿意替我去死,却又守着那么多的秘密,不能告诉滕王,也不能告诉我……
猫兄你知道吗?滕王下了诛杀令,他想要我死……”
公输鱼絮叨至这里,竟是如适才在宫里咽不下去点心一般,又说不下去了,心口处那份堵的感觉刚刚有些淡化,忽地又明显了起来,且心里像被人猛地揪住一般,又是一紧。
她忙躺回到榻上,捂着心口,被虫咬似的百般难受,“哎呀猫兄,我病了,我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