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鹰的手腕,方才已被公输鱼抓着甩了一次,本就有些轻微的扭伤,此刻竟是又被公输鱼抓在了同一个地方,还抓得紧紧的,感觉生疼,不禁微微缩了一下。
可公输鱼就像是没察觉到她的不适一般,依旧紧抓着她的手腕,巴巴地看着她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众人也都靠近前来,急切地等待着雪鹰的回答。
没办法,毕竟严峻的情势摆在那里,事关生死,稍微紧张失态也在情理之中。
被数层人墙团团围住的雪鹰,忍着手腕的隐隐之痛,回道:“表少爷,雪鹰自知兹事体大,断是不敢无凭乱语。”
挤在最前面的头目抢着说:“雪鹰,你有何凭证,快拿出来与大家观瞧!”
雪鹰再次缩了缩手,示意自己要拿凭证了,不料,紧张过度的公输鱼竟是还无察觉,仍是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松不放,像是忘了自己还粗鲁地抓着人家的纤纤玉腕呢。
“表少爷?可否放一放手?”无奈,雪鹰只得羞羞地提出了让公输鱼坊首的请求。
啊?啊!公输鱼惶然一诧,赶忙松开了手,即刻叠手致歉:“哎呀呀!真是失礼失礼了!还望雪鹰你勿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