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可羡慕的？那般不能自主的巧，有了，只会被他人利用，成为自己的负累，反倒是不如没有。”

凤拂将刚刚抓起的一把果子塞进嘴巴里，抬头看着公输鱼，眨了眨眼睛，似懂似不懂。

公输鱼干脆也坐到了门槛上，与凤拂并排，进一步解释道：“拂儿不必太在意能不能学好女红，也不必太在意教养妈妈和女学老师对你要求些什么，只记住一点即可，你在走的路一定得是你自己想走的，千万莫让别人与你划定人生，因为那样，太辛苦了。”

许是因为连续几个时辰的雕刻太过专注，许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公输鱼微微漾着笑意的面上竟是显露出了不经意的疲累。

把嘴巴塞得像只金鱼似的凤拂忽地停止了咀嚼，因为她需要把用于吃东西的能力收回到脑子里，去思考公输鱼的话中深意，不过很明显，收效甚微，也只得说：“鱼哥哥说的，总是对的。”

公输鱼宠溺而笑，伸手朝向凤拂的脸颊，想要帮她将黏在嘴边的果子渣儿抹去，却是突然感觉自屋檐上方传下来一股飕飕的寒气！